安知瑤打開正廳的門時,剛好看到容澈和柯霆抱在一起的畫麵,她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他們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他們打從在娘胎裡就這麼好了。”白以恒跟在安知瑤身後,看著大門口的畫麵,趕在安知瑤走出去前把門給關上了。
“你乾嘛呢?”安知瑤疑惑地看著背部緊緊抵在門板上的白以恒,拉了拉她的袖口,“快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
“你就不好奇你家男人和柯霆是什麼關係嗎?”白以恒奇怪地看著安知瑤,若換做彆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彆的男人抱在一起早就炸毛了,這麼曖/昧的場麵不懷疑才怪。
然而反觀安知瑤,她卻是淡定的仿佛事不關己一般,白以恒狐疑地看著她,“安知瑤,你是不是不喜歡容澈了?”
“怎麼可能?”安知瑤困得打了個嗬欠,“我很喜歡他。”
“那他都和彆的男人抱一起了,你怎麼不生氣?”白以恒轉身,透過門縫還能看到容澈和柯霆兩人麵對麵說著什麼,還很高興的模樣,那爽朗的笑聲喝著門板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白以恒回頭看安知瑤竟然站著都能打盹,沒好氣地一個巴掌拍在她腦門上,“你就不好奇容澈和柯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想告訴我的話,會主動和我說的。”安知瑤再次打了一個嗬欠,“他若是不想說,我再怎麼好奇也沒用啊。”
“你是不是傻?”白以恒沒好氣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安知瑤的腦門,“我這個活生生的知情/人就站在你麵前,你也不知道問我嗎?”
“你知道啊?”安知瑤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也不好意思掃了白以恒的興,無奈的故作好奇問了一句。
“你問對人了。”白以恒打了一個響指,擺出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模樣,“我知道啊,柯霆之前都和我說過了?”
“說來聽聽。”安知瑤的瞌睡瞬間沒了,雙手抱胸,腦袋抵在門板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白以恒。
“聽柯霆說,他父母和容澈江洺的父母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朋友,他們還沒出生前,彼此父母就定下了給他們定娃娃親的約定,奈何天公不作美,三家孩子都是男娃娃,無奈他們的父母隻能讓他們結拜做兄弟……”
“嗬……你長話短說行不行?”安知瑤聽著白以恒冗長的介紹,越聽越困,一邊打著嗬欠一邊打斷她的話。
白以恒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你閉嘴,聽我說,反正容柯江三家小少爺都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兄弟,感情好的很,我就跳到六年前容澈父母出車禍的事開始說吧,我就長話短說啊。”
“就這事,我估計你想長話長說也很難。”安知瑤大概能猜到了是什麼事,無非就是那些狗血的誤會,她也沒興趣聽下去了,更多是想等容澈想說的時候,她聽他親口說。
“哎,安知瑤你閉嘴,聽我說。”白以恒還沒說完又被安知瑤打斷了,這次生氣的捂著她的嘴巴,一口氣的說完。
安知瑤被白以恒捂著嘴巴不能吭聲,隻能眨巴著眼睛聽她說完,果然被她猜中了,像容澈那種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都有誤會的狗血經曆。
容氏夫婦出事那天正好是和柯霆的父母以及江洺父母幾個發小一起出門遊玩,回家的路上柯家江家沒事,偏偏容氏父母遭遇不測。一個搶救無效一個成了植物人。
而容澈年輕氣盛的,衝動起來沒好好想問題,隻是膚淺的將整件事的過錯推到了柯家江家父母身上,也從那時候起不與柯霆江洺來往。
“想不到啊想不到,阿澈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也會有犯糊塗的時候。”
安知瑤搖了搖頭,打著嗬欠拉開了正廳的門,嘟嘟囔囔道:“這下心裡總算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