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嵐巧咬緊後牙問道。
任子珩不甘示弱,道:“確定!”
瞬間,彆墅前安靜了,兩個人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誰都不願意先退一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梁佳祺正想要說話。
嵐巧忽然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也好久沒有在任家做客了,任伯伯,任伯媽肯定也很希望我來,我也住下。”
“……”任子珩。
梁佳祺微微抿唇,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惱怒,笑道:“當然很歡迎,是不是子珩。”
“彆說的這麼客氣,對於任家,你才是客人。”嵐巧掃了一眼梁佳祺,繞開兩個人直接走進彆墅。
“喂!”任子珩立刻跟上去,“鄧嵐巧,你到底搞什麼?!”
唯梁佳祺一個人被留在外麵,望著這高級的彆墅,以及那扇已經看不到兩人人影的門,緊緊地攥住了拳頭。
那天在公寓裡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梁佳祺緊抿薄唇,不可置信。
殷芮樊撕下支票,放在桌上:“五百萬分手費,以你的身價,綽綽有餘。”
“我不要!”梁佳祺倔強的看著他。
“你不是一直很想擺脫我嗎,現在如你所願。”殷芮樊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西服。
“殷芮樊,你就這樣侮辱我嗎!”梁佳祺猛地站起身。
“給你一天的時間,從這裡搬出去。”殷芮樊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梁佳祺沒料到自己的激將法,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為什麼……”
“你不是覺得我侮辱你嗎,不沾染我的東西,也會讓你活的更有尊嚴不是嗎?”殷芮樊隨意道,“而且,我也不希望她知道你還住在我的公寓裡。”
梁佳祺黑眸一縮,“誰?!”
然而,殷芮樊沒有給她答案,嘲諷的看了她一眼,揚長而去。
梁佳祺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殷芮樊似乎看穿了她的一切……
梁佳祺從記憶裡回過神手伸進口袋,攥緊那張未撕掉的五百萬支票。
“你到底想乾什麼?!”任子珩攥住嵐巧的胳膊,一扯,下意識的將她壁咚在牆上。
嵐巧微微挑眉,仰頭望著他的眼睛道:“我能乾什麼?就是來這住而已啊,她能住,為什麼我不能?”
任子珩太陽穴跳了跳,忍無可忍道:“她是無處可去了!”
“哦……”嵐巧若有所思。
任子珩鬆了口氣,總算和她說清楚了。
誰知,嵐巧拿出手機,撥通了鄧母的電話,“喂,媽,我最近就不回去了,嗯,沒有,我和子珩一起。好,我會注意的,嗯,沒問題,再見,我也愛你。”
掛斷電話,嵐巧仰起頭,咧嘴一笑道:“我也無處可去了。”
“……”任子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沒有給任子珩安排行程,而那個本應該非常忙碌的梁佳祺,也似乎一下子被雪藏。
三個人愣是在那棟彆墅裡住了兩個星期,梁佳祺扮演著賢妻良母的模樣,每天負責任子珩的三餐,嵐巧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柄遊戲,蹭吃蹭喝。
期初任子珩還會去幫梁佳祺做做飯,但是看到嵐巧玩手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就有些安耐不住了,兩個人就開始搶著玩,最後任子珩又訂了一個高級手柄,兩個人雙打,每天熱火朝天。
梁佳祺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