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想,或許留在本尊的身邊,肆意讓本尊折磨,這樣更好?
那便留下她吧。
本想親口將她留下,她卻不搭本尊的話茬,甚至在本尊再度開口時,當機立斷說不願離開還想要將白虎丟出去,為本尊歡殿少一分飯錢,換取留下來的機會??
本尊真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麵究竟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幫白虎尋找內丹之時。
有一群人叫她師伯,本尊便隨意的幫他們解決了麻煩,卻因此見到了一個女子,女子麵容清秀單純,那雙眼睛十分清澈,不同於她那般城府。
還以為是做了一件好事,她一定對本尊感恩戴德,沒想到在她的眼裡,這些玄天宗弟子似乎什麼都不是,她口氣中的怨念,似乎在控訴著本尊的多管閒事。
她似乎對這個女子抱有不一樣的敵意,處處針對,那女子可憐楚楚,滿眼含淚,時不時的會向本尊投來求救的目光。
可笑。
她既不喜歡,本尊又怎麼會喜歡?
救這群人,無非是因為這群人是玄天宗的人,而她是玄天宗的上仙。
當本尊意識到這一點,心就像是被一直大手緊緊的攥著,從什麼時候起,本尊竟然開始做事之前開始考慮她的感受?她在本尊的心中究竟留下了多少印記?
若是一切都是她的一時興起,那往後,本尊又應該何去何從?
本尊望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模樣,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將她困在本尊的身邊,一生一世!這便是動了本尊心的代價!
在本尊思索著如何將她困在歡殿,永遠擺脫玄天宗的時候。
她卻走到了本尊的身邊,挽住了本尊的胳膊,告訴這些人,本尊是她的男人!
本尊感覺渾身一震,略微的喜悅劃過,眸中卻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是啊,她敢承認本尊是她的男人,她又怎麼敢說本尊是誰呢。
卻沒想到,她當眾說出了本尊的身份!
眾人嘩然。
本尊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卻無法抑製心中的喜悅。
那群人去搬救兵,她想要阻止,卻被本尊攔下,本尊急切的想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複,是否真的愛,是否真的在意,是否一生不離不棄?
倘若騙了本尊,本尊哪怕是屠儘天下人,也要將她困在身邊!
本尊期待著,卻也害怕著。
本以為她聽到本尊的話,會落荒而逃,但她卻反問我,是否從今往後,她便是歡殿的女主人?
那一刻本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無需任何蜜語甜言,她給予了本尊最好的諾言,而本尊也將給予她最好的大婚。
或許是本尊想的太過簡單,玄天宗大批大批的人來犯,揚言要救走他們的上仙,那個被本尊曾救下的女子,竟然口口聲聲說是本尊扣下了她的師伯,那一刻,本尊恨不得回到當時,直接將這個女人丟進凶獸的嘴裡。
那日宮祥羽來了。
一身白衣縹緲,黑發束起,腳下踩著一柄仙劍,那張臉棱角分明,那雙眼冷漠高傲,不愧是大陸公認的第一美男。
她也出來了,她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宮祥羽一樣,看到宮祥羽的那一刹那,那雙眼睛亮了一下,而本尊的心也跟著沉了一下。
可是她從未讓本尊失望過,她參與了這次大戰,站在了歡殿這邊,徹底與玄天宗劃清了界限。
沒想到,這一戰竟然讓她突破了。
渡劫猝不及防,本尊與她一起四人竟然都進入了玄天宗的寶器當中。
從玄天宗醒來,本尊本欲帶她離開,卻被華璿子趕出玄天宗,重傷未愈,本尊甚至連那些所謂的上仙都不敵。
極快,玄天宗便傳出她要與宮祥羽大婚的消息。
本尊差點失手殺了左右護法!
她怎麼可以背叛本尊!怎麼可以嫁給彆人!怎麼可以在與本尊恩愛後,卻投入其他人的懷抱!
甚至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本尊想要率領歡殿一眾人等殺入玄天宗,想要親自質問她!讓她親口告訴本尊真相!再將她邦來歡殿,禁錮一生!
正準備的時候,那個叫做榮蘭雨的女人來了,來傳話,說她被囚禁在玄天宗,日夜不能寐,希望本尊去營救,並且會在大婚當日,偷偷帶領歡殿弟子上山。
本尊自是不會全信這個女人,做了兩手準備。
大婚那日。
她幽幽的從花轎上下來,身穿一襲紅色的喜服,精致的妝容將她的容貌勾畫的更加精致,宮祥羽同樣穿著一身喜袍,滿眼柔情的站在她的麵前。
當真是一對璧人!
本尊嫉妒的發狂,恨不得將下麵的人全部屠殺,卻又不想她看到自己的瘋狂,不得不瀟灑的進入所有人的視野,想問她,是否真的要嫁給他。
然而話還沒有問出口,本尊就看見她眼中的驚喜與迫不及待!
是啊!
本尊怎麼可以不信她!
這一次大站。
玄天宗以失敗收場。
宮祥羽廢了修為,斷了一臂。
而她卻給了本尊最大的安撫,讓本尊看到了她的真心。
玄天宗對外宣稱全宗大鎖。
而本尊與她也舉行了曠世大婚。
她穿上了早已為她準備多時的喜服,看著她麵帶微笑心甘情願的走向本尊,成為這歡殿真正的女主人。
那日,本尊逼著宮祥羽也到了現場,逼著他看完了本尊與她拜堂成親,用玄天宗上下的性命,逼著他笑臉送上祝福。
看著宮祥羽痛不欲生,本尊卻覺得身心愉悅。
或許就是這個宮祥羽的緣故,本尊越發見不得她與其他人接觸,一句話,一個眼神,哪怕對方是個女子,本尊都會壓製不住心中的嫉妒,恨不得將其殺之而後快。
整個歡殿人心惶惶。
她卻開始禁止本尊與彆人交談,哪怕是和下屬吩咐一句話,整個歡殿就會被下瀉藥,茅坑門口排了一長隊的人,整個歡殿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