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的確如靳宸翔說的那樣,施爸兩天的時間就將纏繞施家如噩夢般的缺口補上了,沒有了巨額欠債,施家極快的步入了正規。
“嘶。”段貫軒倒吸一口涼氣。“你是不是女人,力氣這麼大!”
嵐巧滿臉的黑線,道:“對不起,我不是!你是!你自己來!”
“這種事情,我可以自己來的嗎?你是不是打算不負責任?”段貫軒聲音微顫。
“彆動!”嵐巧忍無可忍。
“嘶,疼……”段貫軒一個大男人,愣是叫出了嬌嗔的味道,聲音還帶著一絲顫音。
趴在辦公室門口的小助理,眼睛都冒著桃心,對立麵的聲音想事非非,恨不得現在就推開玻璃門一探究竟。
她一來就發現辦公司四麵的窗簾全部都拉上了,裡麵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聽這口氣,好像與施總裁的關係匪淺。
嵐巧直接將醫療箱用力的放在茶幾上,怒道:“段先生,你一個大男人,受傷了,能不能去醫院?我們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我並沒有同意成為你的私人醫生!”
“施小姐。”段貫軒疼的鼻頭發酸,眼淚都想要往下掉,他仰著頭抑製道,“如果不是你的餿主意,我也不會被靳宸翔打傷,這件事情,難道不需要找你來解決?”
嵐巧嘴角抽了抽,道:“段先生,那您看我,像不像一個智力殘缺者?”
此時他臉上掛彩的程度,就像是被人摁在地上狂揍十幾分鐘,並且不還手的那種,嵐巧怎麼都不會相信,靳宸翔會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怎麼。”段貫軒眼角微微掃了一眼嵐巧,繼續仰著頭道,“施小姐不相信我的話?我記得還是施小姐對我說,要相信自己的夥伴,再說,靳宸翔這樣的人,為了那個女人什麼事情辦不出來?”
是。
這句話她無法反駁。
但是!
“那麼請問一下,為什麼段先生你臉上的傷,過了兩天,還像是新傷?”嵐巧咧嘴一笑,露出標誌的八顆雪白的牙齒,說話卻是咬牙切齒。
段貫軒半躺在沙發上,眉梢微挑,一本正經道:“因為我皮膚細致如嬰兒。”
嵐巧就差一口老血噴段貫軒一臉。
“施小姐我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段貫軒狹長的眸子緩緩閉上,道,“作為你惹不起,還要倚靠的人,你不應該好好的表示一下嗎?”
嵐巧隻能認命的拿起麵前繼續擦拭段貫軒臉上的傷,眼角嘴角的血跡,甚至都沒有乾!
此時的嵐巧穿著一身緊身的連衣裙,半跪在沙發上給他擦藥,十分的彆扭。
稍微擦了點藥後,嵐巧才鬆了口氣,隨手將急救箱丟在茶幾上,自己也一屁屁坐在了茶幾上。
“山思寧的消息,聽不聽?”段貫軒隨手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問道。
嵐巧眉梢微挑,道:“她的消息有什麼可聽的,無非就是和靳宸翔死灰複燃,或者是又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或者有人瞎了眼又看上她。”
段貫軒搖了搖頭,道:“山思寧將小哲送往國外了。”
“送往國外了?!”嵐巧大吃一驚!這個小哲不是山思寧的殺手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