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
一個屹立在這座城市百年的家族,經曆了不一樣的朝代,不一樣的春秋。
曾在早前,段家與靳家因為一些事情,結下了仇,這一結又是百年。
段家與靳家相互對敵,卻在硝煙中,獨霸一麵,最終洗去了身上的汙點,成為了現在名鎮一方的大家族。
我出生的那天,是日食。
天很黑很黑,對於迷信的爺爺來說,這是不詳。
他找來算命的人給我算,算命的人說,我這一生命格很不好,是一個極致的命格,如果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我將會帶著家族走向滅亡,如果遇到那個對的人,段家則會走向最鼎盛的時期,走向一個新的紀元。
爺爺好不容易從各位叔伯爺手裡搶過來的段家,又怎麼會把整個段家壓在我一個不祥的人身上?
從小,我就是最不待見的一個孩子,爺爺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正眼。
爸爸永遠在忙,家似乎是一個旅館,外麵的小弎小四小五,才是他真正的歸宿,媽媽總是希望可以再生一個弟弟,來繼承爺爺的家產。
小時候的我,拚命的學習,拚命的想要證明自己,但是當我是年級第一,當我每一門科目都是滿分的時候,隻能在他們的眼睛裡看到可惜的表情。
他們在可惜,這樣聰明的孩子,怎麼會有這樣可憐的命格。
當我意識到不管我怎麼做,永遠得不到所有人認同的時候,我開始放縱自己,流連在各色美女之中,酒肉朋友數不勝數。
可笑的是。
這樣的墮落,卻依然引起不了他們的注意。
也不知道是段家的悲哀,還是我的幸運,一向特彆在乎傳宗接代的爺爺,到我這一代,卻隻有我一個孫子。
爺爺終於將目光轉向我,逼著我接手段家的部分產業,我憤怒叛逆反抗的同時,心裡卻可笑的在渴望,能夠做的更好讓爺爺刮目相看。
但我做的再好,爺爺也沒有一句讚美,做的不好,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我的人生,似乎沉浸在悲劇中無法自拔。
二十三歲那一年,我遇到了她。
她端莊優雅,她美麗動人,她一顰一笑都可以攝人心魂,她的出現,讓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但是她是靳宸翔的未婚妻,是段家世敵的未婚妻。
她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的纏上來,想要和我談合作。
我不知道這是靳家的新計量,還是這個女人真的無知到找夫家的仇敵合作這樣無腦。
靳宸翔的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刻意刁難她,一句話一杯酒,想要和我談,就要拿出誠意。
看著滿滿當當的洋酒,我以為這個女人會知難而退。
但是她卻坐到了我的身邊,告訴我,千萬不要後悔她喝酒。
我不禁失笑,我會後悔?
我失策了。
這個人的酒品,真的是差到爆!
醉了之後,不僅給了我兩拳,痛得我臉當場失去知覺,更是跳上桌子,大唱我是一個豬頭三!
拉不動扯不下,幾個大老爺們竟然無法製止她的一舉一動,力氣大到驚人。
腫起來的臉,讓我不得不呆在家裡處理公司事務,她卻找上了門,直接闖入了我的臥室,更是脫口而出一個豬頭三!
酔與沒醉,這個女人的嘴真的太臭了!
她還是來談合作的事情,而我的答案更加的堅決,想要上床隨時奉陪,想要合作免談。
而等待我的,卻又是一頓暴揍!
到後來,我與她結婚有了自己的小家,看著她滿屋子的追兒子揍的時候,我總是在想,當時到底我是懷揣了什麼樣的心思,才會看上這樣暴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