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離開後,靳以烈的臉色冷了幾分,語氣淡漠地說道:“你有什麼要求。”
彆人沒有發現,可是他看到了。
在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時,她嘴角勾起的笑意,以及眼中一閃而逝的算計。
靳以烈平生最討厭自作聰明耍心機的女人。
即使一開始因他們同病相憐,對她有憐憫之心,如今也已經蕩然無存。
張雲欣一點也不介意他突然轉變的冷然,笑望著他,“靳少,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靳以烈的眉頭皺起,眼底的不悅漸濃。
是他看走眼了嗎?還是她澄澈得能夠見底的雙眸,其實是她偽裝的最好武器?
“我治好你母親的眼疾,你娶我為妻。”張雲欣說道。
靳以烈沒有回答,緊緊地盯著她,仿佛想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看到他沉默不語,張雲欣還以為他不相信自己,忙說道:“我真能治好你母親的眼疾。隻要你答應我,可以等到治好後,你再娶我。”
“好。”靳以烈回答。
張雲欣還以為他不會那麼快答應,已經想好了很多的說辭。
他答應得那麼快速,反倒是讓她有點發愣,“你真答應了?”
“恩。”靳以烈點頭。
“我還有個要求。”張雲欣說道。
“你說。”靳以烈語氣淡漠。
“我們隻需要有夫妻之名,不需要夫妻之實。”張雲欣盯著他,嚴肅鄭重。
靳以烈沉默幾秒,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