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秋跟在他的身後,在清除完夫人身體裡的蠱毒,夫人就陷入昏迷中,還未睜開眼睛看一眼。
靳以烈坐在輪椅上,就在床邊,輕柔地握著母親的手。
沉默的他顯得更魅力非凡,麵容冷漠的他,眼底儘是溫柔和關切。
站在一旁的蘇若秋,盯著他久了,都有種靈魂被他幽深的眸子吸引進去的感覺。
直到門口處傳來腳步聲,呆呆地盯著他的蘇若秋才回過神來,朝著門口看去。
是陳姨和白叔進來了,陳姨還端著托盤,而在托盤的上麵 是一個精致的小碗。
“少爺。這是參茶。”陳姨開口說道。
夫人等會還沒有醒來的話,她就去換一小碗參茶來。
“恩。放著吧。”靳以烈頭也沒抬。
“夫人怎麼還沒醒。”白楊焦急擔憂的視線落在蘇若秋身上。
他的話音剛落,蘇若秋正想要回答她的話,卻聽到床那邊傳來輕微的聲響,立刻轉頭看去。
“夫人醒了!”陳姨激動地驚叫一聲,但還是刻意壓低聲音,怕嚇到剛醒的夫人。
白楊的情緒也很激動,快步上前去,站在床邊,期待地盯著夫人。
劉秀琴從昏迷中醒來,緩緩地睜開眼皮,又微眯著閉上。
反複了兩三次,她的眼皮才徹底睜開,適應出現的光線。
二十多年的光陰裡,她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深不見底的黑色。
適應失去無法看到,隻能靠著聽力來辨彆,她花了無數個日夜,如今適應二十多年未見的光線,她隻用了短暫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