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我之後。確切的說是做完月子才徹底失明,生我時隻是視線模糊。”儘管過去二十多年,再次開口,靳以烈的心情還是那麼沉重。
他總覺得是自己害得母親變成這樣,都是懷了他的原因,而父親也因為這件事而離家,從此再沒回來過。
蘇若秋眉頭微皺,點了點頭,視線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他的雙腿上。
“你……我能不能再問個問題?”蘇若秋遲疑地問道。
“問吧。”靳以烈語氣淡然,俊美的臉上一片冷漠。
“你的雙腿是從小就這樣,還是後天造成的?”蘇若秋眨巴著眼睛問道。
以前偶爾看到的報道,隻提過他的腿腳不便,媒體從來就沒提過先天還是後天。
他的雙腿就好像是眾媒體的禁忌,對於其中的緣由,媒體都是隻字未提。
網上很多網友的揣測,也都隻是揣測,而且說什麼的都有,誰也不知道哪一種是正確的。
靳以烈依然是沉默片刻,之後才語氣沒有起伏地開口,“自我出生起,就這樣了。”
“哦。”蘇若秋點頭,盯著他欲言又止。
從電梯壁上,靳以烈可以看到她的神情,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語氣淡淡地開口,“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
蘇若秋露出個羞怯又尷尬的神情來,絞著手指,“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雙腿?”
靳以烈的眉頭不可察覺地微微蹙了蹙,盯著電梯壁裡的她許久,最終鬆了口,“恩。”
“那……我們回房吧?”蘇若秋試探性地問道。
在客廳裡擋著那麼多人的麵,撩他的褲腿起來,總覺得很羞恥。
電梯停在一樓很久了,看他點頭,蘇若秋立刻就按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