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幾聲都沒人反應,她隻好收了聲。
工作已經做完,厲鬼也被收拾掉了,她的任務圓滿完成。
整理好辦公桌麵,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
依然是給靳以烈發了短信,然後她在車內等著他出來。
“怎樣?出現了嗎?”許薇薇的聲音先傳來,身影才出現在她的身旁。
“恩。不過被消滅了。”蘇若秋開口應道。
白叔去接靳以烈了,就隻有她跟薇薇在車內。
“不是吧!那麼差勁的鬼!你一個人就搞定了,真沒意思。”許薇薇撅起嘴巴,話才說完就意識到什麼,“不對啊!實力弱的鬼,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半點氣息!”
低著頭的蘇若秋,微微地抬起頭來,用眼神示意她看自己的脖子,“看到沒?我差點死了,有個人救了我。”
她暫時不知道冥夜是什麼,就當成是人好了。
“被掐得都發黑了。”許薇薇眉頭微皺,義憤填膺地怒道:“婆婆,你怎麼沒叫我啊!不然我肯定幫你抽歪那隻鬼的嘴巴!”
“雖然你死的時候,跟我差不多大,但你死三年了。記住是三年。比我都大,能彆喊我婆婆嗎?”蘇若秋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不行。我是立誌要嫁給你兒子的。更何況我投胎就是嬰兒了啊。”許薇薇嚴肅地拒絕。
“你能決定性彆?我怕你投成男兒身跟我兒子搞基。”蘇若秋開口說道。
“呸呸呸!淨說些煞風景的話。”許薇薇連呸三聲,才不要被烏鴉嘴。
“他們回來了。從現在開始,閉嘴。”蘇若秋說道。
許薇薇原本還想說話,但看到她興致缺缺又受傷,便很乖地閉上嘴巴。
一上車的靳以烈,便注意到她脖子黑色的指印,眉心微微的動了動。
“你的脖子怎麼回事?”靳以烈陰沉著臉色,語氣冷冽卻不自覺地帶著一絲的心疼。
“沒事。被鬼掐的而已。我自己能處理好。”蘇若秋一副這隻是小事的樣子。
“怎麼處理?”靳以烈的眉頭緊鎖。
“我能對付鬼物就能處理這些傷。真沒事,你明天看,這些肯定就沒了。”蘇若秋回應道。
她的語氣淡然,看起來很無所謂,但對於他的關心,心裡還是有暖意流過。
“對了。那隻鬼消滅了。”蘇若秋說道。
“恩。”靳以烈頓了頓,忽然神態真摯,語氣愧疚地說道:“對不起。”
不僅是蘇若秋呆愣住,在開車的白楊都驚呆了。
他幾乎聽不到少爺說‘對不起’三個字,而且還這副愧疚的模樣。
“有什麼好對不起。又不是你掐的我。”蘇若秋笑著回應道。
看著她笑得燦爛的模樣,靳以烈的內心更是愧疚,不是他讓她幫忙的話,也不會讓她受傷。
商務車漸行漸遠,最後融合在黑暗之中。
靳氏集團的頂樓,站著兩個人。
“主人……”鬼幽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冥夜打斷了,“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主人為何要放棄?”鬼幽完全不明白主人是怎麼想的。
冥夜抬頭盯著掛在天邊的皎潔月亮,歎息一聲,“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尤其是感情的事。”
有了前車之鑒,他再也不想重演一次。
不是他害怕疼痛而退縮,而是不忍心看到她痛苦不堪。
以前的他以為能改變命運,結果他的義無反顧卻換來那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