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過神來,立刻跟著步入大酒店內。
白楊留下來處理好現場,加強戒備,嚴防再有什麼亂子出現。
他們以為隻是小打小鬨,卻不知道新娘和劉秀琴早幾次都被瞄準在槍口下。
狙擊手都離得遠,偷襲這樣的事情,想要防範的話,有點難度。
要不是冥夜命令鬼幽去清掃的話,兩個女人不死也得受傷。
蘇若秋的婚禮轟動了全城,卻也鬨得滿城風雨。
很多人在談她身穿的鳳冠霞帔,但更多人的關注點則是在她的貌醜上。
在茶餘飯後的談資中,也多了齊慧的那一幕。
蘇若秋進入到大酒店內後,沒過多久,齊晴也到場來了。
早知道辦婚宴那麼累的話,她就跟靳以烈提議,隨便辦個就行了。
一天下來,她總算是知道結婚多麼累人。
等回到房間,她就整個人癱倒在新房的大床上。
婚房布置得很喜慶,婚床上清一色的大紅色。
她讓齊慧去幫自己拿來那本無字天書。
除了是信任齊慧外,其中的一個目的也是在試探她。
隻是更多的是信任,不然蘇若秋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險,讓齊慧自己去取。
婚宴還在繼續,還得擺上幾天,許薇薇那個貪吃的鬼,不跟著回來,在那裡聞酒席。
鬼是不能直接吃人吃的食物,隻能聞聞味道,想要真的吃上一口,那就得上身了。
在回來之前,蘇若秋囑咐過她,不能上人的身,不然彆回來找自己了。
附身可大可小,若是碰到個體質弱的人,附身就會害了對方的性命,這是在造殺孽。
“篤篤……”
聽到敲門聲響起,蘇若秋嚇得立刻坐了起來。
“進來。”她喊一聲時,人已經坐得端正,紅蓋頭也蓋了上去。
陳姨臉上帶著笑意,手裡端著托盤,上麵放著白布。
“少奶奶。”陳姨來到她的跟前,笑著喊道。
“陳姨有何事?”蘇若秋看不到陳姨拿了什麼進來,出聲問道。
“按照夫人的吩咐,我來鋪上這塊布。”陳姨說著便拿起白布,鋪到床上的一個位置。
蘇若秋看到差不多中間往下的位置,放著一塊白布,與大紅的床形成強烈的對比。
她是傻子也該想到這是為何。
“陳姨,這是……”蘇若秋緊張得欲言又止。
“少奶奶莫慌,這是靳家的規矩。”陳姨笑著說道。
“可若我不是……”蘇若秋的意思是說,她不是處子之身的話,是沒有落紅的。
“那少奶奶是嗎?”陳姨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歧視之色,隻是淡然地開口問道。
‘不’這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蘇若秋隻能承認,“是。”
“那不就行了。”陳姨笑道。
“可……可也有女子沒……沒落紅的。”蘇若秋結結巴巴地說道,臉色紅了一片。
就算是處子之身,也不一定非得有落紅,這個是很難判斷的。
“少奶奶不必緊張,順其自然。”陳姨語氣溫和地安慰道。
這白布隻是為了證明他們兩個真的有交纏。
靳家幾代單傳,所以一直有這樣的規矩,夫人當年也是一樣。
“恩。”蘇若秋點頭應道。
聽陳姨的口氣,似乎並不是因處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