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需要增加對付各種鬼物的經驗,就是實戰,才能提高她的應變能力,以及突破她自身的修為。
“沒有挑戰,哪來的突破。”蘇若秋喃喃自語,自顧自地點頭。
她認為這個實戰的說法很靠譜,畢竟捉鬼也不是紙上談兵,而是每次都要涉入險境。
說白了,驅魔師就是在跟死亡打交道,萬一倒黴碰上個特彆厲害的,又遇不到貴人,那就隻能把命丟掉。
研究了好半天,蘇若秋才將書給重新藏起來。
其實藏在靳以烈的家裡,她很不放心,但是放在身上吧,她更加不放心。
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整本書的字,全都刻在腦海中,但她記不住那麼多……
有些很深奧的東西,她看了好半天也沒鑽研出來,更彆說是記在腦海裡。
躺在床上的蘇若秋,閉上雙眸,腦海中搜尋著哪個地方才夠靈力充沛。
想到電視裡的情節,她想深山老林的話,估計靈力足夠充沛。
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她就沒看到過靈力充沛的地方會是高樓大廈。
腦子裡有許多的東西閃過,想來想去,蘇若秋發現她又繞回到一個問題上。
就是要不要主動睡了靳以烈。
“臉好燙……”蘇若秋的雙手捂住捂住自己的臉,閉著眼睛喃喃自語出聲。
平靜下來的心跳,此刻又止不住地猛烈跳動。
蘇若秋的腦海中出現一個曖昧得讓她心跳加速的畫麵。
畫麵裡出現靳以烈帥氣的身影,隻圍著浴巾,露出八塊腹肌的完美上身。
從結實的胸膛,到毫無贅肉的小腹,線條極其的流暢,宛若是創造出來的藝術品,而不是一個人。
烏黑的短發,還濕漉漉的,發梢凝結著小水滴。
靳以烈的手優雅地抬起,五指隨意地插入發絲中,慵懶地滑向後腦勺,被撥起的發絲聳動。
漆黑幽深的雙眸含情脈脈,高挺的鼻梁下是一雙誘人的薄唇,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在他朝著她眨了下右眼之時,噙著邪魅笑意的薄唇,忽然魅惑地微微張開,而後輕咬著下唇。
“嗬嗬……”閉著眼睛的蘇若秋,因腦海中勾勒出的畫麵,傻笑出聲。
整個人都沉浸在想象力的蘇若秋,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床前多了一個人,此刻正微皺著眉頭,盯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
“好羞恥哦……”蘇若秋喃喃自語,又傻傻地笑了一聲。
“什麼好羞恥?”靳以烈微眯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
從他進來房間到現在,她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也不知道她自己閉著眼睛在害羞什麼。
在聽到靳以烈的聲音時,蘇若秋仿若被一道雷生生地劈中,整個人僵硬在床上。
臉上的笑容僵住,一股燥熱猛然上臉,她此刻覺得無比的羞恥。
他進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丟死人了,她居然一個人在傻笑,還說什麼好羞恥……
靳以烈若是知道她認為他進來沒聲音,嘴角肯定要抽動幾下,他進來的聲音可不小。
還閉著眼睛的蘇若秋,在腦海中找著解決尷尬的辦法。
最後,她想到一個自認為完美無敵的辦法,那就是——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