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極力控製自己的靳以烈,若是知道她的想法,馬上就原地把她給辦了。
“出去換件乾淨的睡衣吧。”靳以烈語氣溫柔地說道。
他的額角已經滲透出細密的汗水,強忍著被她撩起的烈火。
蘇若秋隻注意到他說話很平穩,卻沒有察覺到他的聲音以及有些沙啞。
眉頭微微皺起的蘇若秋,強忍著扒掉他褲子看個究竟的衝動,狀似掙紮著爬起來,實際上是不甘心地在他身上磨蹭。
靳以烈被她這一弄,差點沒忍住而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一隻手握成拳頭,極力地克製住。
“恩。我去換件乾的睡衣。”蘇若秋說著便爬起來。
在還完全離開他懷抱之時,再次故意腳下打滑,整個人往他的身上壓去。
蘇若秋狠狠地將他壓在浴缸裡,兩人都被水濺了一身。
不僅如此,壓著他的蘇若秋,雙唇還碰到他的薄唇,兩人四目相對。
蘇若秋盯著他的雙眸,錯愕地看著他,全身僵住,一動不動。
她在心裡暗自竊喜,終於能進一步了!
隻要再吻下去的話,她想肯定是天雷勾地火,他們就可以睡來睡去,然後愉快的解開咒術。
心裡充滿希望的蘇若秋,還以為百分百會按照她所想的繼續下去。
她壓根就沒想過失敗,所以在靳以烈離開她的雙唇時,她差點化身餓狼扒他的衣服,實現霸道妻子強上老公的戲碼。
“我自己來就行。”靳以烈說著彆開視線,聲音透著一絲絲的暗啞。
他的視線不敢再落在她的身上,否則的話,他的自製力真會被瓦解得乾乾淨淨,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現在不清楚她真實的目的,靳以烈不會這樣貿然,就怕她會後悔。
看到他彆開的視線,蘇若秋的心臟沒來由地一疼,像是被狠狠刺上一刀般。
在他的眼中,難道她就那麼不堪嗎?就如此讓他看不上?
蘇若秋認為自己都白送上門了,他還能往外推,這分明就是看不起她。
“哦。那你洗吧。”蘇若秋的語氣裡含著一絲的怒意,悻悻地起身。
在經過浴室裡麵的鏡子時,蘇若秋轉頭看了一眼,眉頭逐漸地皺起。
是因為這張臉讓他沒有性/欲嗎?
說實話,男人看到這張臉,沒嚇得陽/痿就不錯了,還想勃/起?那簡直就是饑渴的色/狼。
蘇若秋自己很不想承認,但她這張臉確實是……
唉!一言難儘。
微撅起嘴巴,一臉無奈的蘇若秋,垂頭喪氣地離開浴室,順手給他帶上浴室的門。
興匆匆的想要勾引他,卻弄得自己一身狼狽,他還無動於衷,真是不識好歹!
蘇若秋換好睡衣,站在試衣鏡前擦拭著頭發。
她的一隻手覆上自己的臉頰,神色惆悵。
醜是醜了點,但能醫啊!可惡的是靳以烈不讓她吃藥!那還醫個屁啊!
靳以烈,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藥啊。
不僅是我這張醜臉的選擇權在你,我的這條命,選擇權也在你的手上。
蘇若秋可以不在乎臉的美醜,但她絕對很在乎自己的小命。
隻要能保住她的這條命,哪怕是再醜一點,她也無所謂。
她總可以找到一個不在乎相貌的男人,與她廝守一生,就算沒有,她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