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他們也不會走到那個地步，而他的心臟不會出現疼痛感，有的隻是甜蜜的幸福。
可惜，從來就不會有如果，不會有假設性的問題。
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再也無法倒流回去。
“能。”冥夜語氣淡淡地應道。
“那你試過抹掉一個人的記憶，再灌輸彆的記憶到那個人的腦海中嗎？”蘇若秋眨巴著好奇的雙眸，語氣更加興奮起來。
冥夜盯著她許久，嘴巴微微張開，而後隻是輕輕點頭。
“哇！你真厲害！”蘇若秋拉扯著他的手，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你能不能教我？嘿嘿，把方法灌輸到我腦海中就行了，我自己會琢磨。”
冥夜盯著他好半響，倏地抽回自己的手，語氣平淡地丟下三個字，“想得美。”
“真是小氣。你就隻是給我個方法而已，能不能學會，靠的是我自己的琢磨，你又不用教我。”蘇若秋喋喋不休地開始抱怨他小氣吧啦。
“恩。”冥夜語氣淡淡地應了一聲。
“恩是什麼意思？”蘇若秋瞪大著雙眼，略顯憤怒地盯著他。
“就是承認我自己小氣的意思。”冥夜回答道。
“你……”蘇若秋指著他，卻說不出指責的話來，畢竟是她自己胡攪蠻纏。
想了想，她出聲說道：“雖然你很小氣，但還是謝謝你分享分辨藥材的記憶給我。”
冥夜的薄唇張合幾下，最終隻是點頭，“恩。”
如果其餘的記憶，一並灌輸到她的腦海中，會不會給他不一樣的結局？
冥夜其實知道答案或許會讓他失望，所以他沒有開口，更沒有去實踐。
有些結果，他知道一次就足夠了，不需要第二次讓他們再次承受那種痛苦。
“謝謝你。”蘇若秋收斂起笑意，鄭重地道謝。
那些藥材是用來救她父親性命的，她能夠分辨出藥材後，發現其中也有救靳以烈的藥材在。
她遇到的老頭還真是不簡單，神機妙算啊，居然知道她首先就要醫治兩個人。
要是沒有遇到那個老頭的話，她都不知道去哪裡找藥材。
沒有藥材，她空有本事也無法救他們兩個。
“我走了。”冥夜隻是出聲說了三個字。
蘇若秋呆愣了下，而後反應過來，笑道：“恩。我送你。”
“不用。”冥夜的話說完，瞬間就消失在她的麵前。
蘇若秋看到他突然消失，立刻翻身下床，衝到陽台去，視線在外麵掃視一圈。
彆說冥夜了，連一隻鬼影都沒有。
他總是這樣突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神秘得讓人好奇，飄渺得令人無法抓住。
站在陽台上的蘇若秋，沒有看到虛空中，兩道直直望著她的身影。
他們不想讓人看到，而她又怎麼可能看到呢？
鬼幽站在主人的身後，看著一臉深情的主人，他隻能緊皺眉頭。
他一直都無法理解主人為何要隱忍，失敗過一次就不再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