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彆墅。
蘇若秋一回到家裡,看見自己婆婆在客廳裡,就去聊會家常。
聊了好一會兒,蘇若秋才上樓回房間。
打開房間門,蘇若秋看到室內黑暗一片,眉頭微微地皺了皺。
婆婆和陳姨不是說靳以烈在房間裡嗎?
怎麼房間那麼黑,燈都不開。
現在這個時間點,她也還沒回家來,以烈不會那麼快睡覺才是。
不會是在書房裡吧?蘇若秋微皺著眉頭走進去。
在關上房門的時候,她的手忽然被拉住。
拉住她的那隻手,狠狠地一用勁,她整個人就重心不穩,朝著拉過去的方向倒去。
“啊……”蘇若秋驚呼一聲,落入寬闊的胸膛中,鼻子間傳來熟悉的味道。
“以烈?”蘇若秋抬起頭,剛想要問他為什麼突然搞偷襲,她的嘴巴就被牢牢封住。
“唔……”蘇若秋的嘴巴被他完全堵住,無法說話,隻能用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胸膛。
她原本還在嘗試著推開他,可是到最後,卻變成回應他的掠奪。
在蘇若秋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停止了。
她渾身無力地癱坐在他的身上,眼睛已經適應黑暗,能夠看到他的五官。
“你做什麼呢?躲在這門後麵搞偷襲。”蘇若秋問道,說話的時候還喘著氣。
她的話音落下,得到的是沉默的回應。
蘇若秋的眉頭皺起,不明白他今天怎麼了,好像有點奇怪。
“說話啊。你到底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反常啊。”蘇若秋出聲說道。
“會嗎?”靳以烈反問道。
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聲音裡藏著什麼情緒。
“恩。你怎麼了?”蘇若秋的雙手捧著他的臉,語氣輕輕地問道。
像是一個鬨彆扭的孩子,遲疑片刻,靳以烈才開口問道:“你今天去哪裡了?”
蘇若秋張嘴就想找個借口,可轉念一想,他可是有派人跟著她,要是說謊的話,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去一個朋友的家裡。”蘇若秋語氣輕緩地開口。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男的女的?”靳以烈明明知道,卻還要問,像是一個鬨脾氣的孩子般。
蘇若秋撲哧一聲輕笑,“我的靳先生,請你告訴我,你這是在吃醋嗎?”
“沒有。”靳以烈很快地搖頭。
“既然沒吃醋,那我有權力不回答這個問題。”蘇若秋調皮一笑。
“那我吃行了吧。”靳以烈出聲回答。
“我去了白墨塵的家裡,是個男的,讓我去看一副古畫。我們兩個呢,看是普通朋友關係。”蘇若秋乾脆地回答。
“哦。”靳以烈回應。
“你八成早就知道一切了吧?”蘇若秋盯著眼前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嘴角含笑。
他若是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靳氏那麼大的企業,他該如何管理?
沒有手段和頭腦,如何能夠將企業越做越大。
“恩。不過,我想聽你親口說。”靳以烈如實地回答。
“有區彆嗎?”蘇若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