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凱。你還有什麼事?”穆雨拿起泡著菊花茶的杯子,喝了一口菊花茶水。
“蘇若秋的丈夫是靳以烈。”白凱不顧少爺殺死人的目光,毅然決然地說出來。
哪怕等會要被少爺打死打殘,他也要全部都說出來。
“靳以烈?哪個靳以烈?”白光耀的眉頭皺起,心臟猛地咯噔一下,難不成是他想的那個?
“對啊。叫靳以烈的多了去。”穆雨再次喝了一口菊花茶水。
“靳氏集團的靳以烈,靳少。”白凱哭喪著一張臉,開口說道。
“噗!”穆雨到嘴的菊花茶,一口全噴出來,準確地噴在了白光耀的臉上。
被噴到的白光耀,微眯眼睛,額頭上頂著一朵貼著的菊花。
“哎呀!”穆雨立刻放下杯子,抽出濕紙巾走過去,幫他擦拭,“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被老婆噴到,是我的榮幸。”白光耀為熊哲回答。
“你這張嘴……”穆雨笑得一臉甜蜜,將他的臉擦拭乾淨。
白墨塵看著他的父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每天麵對著這樣的父母,讓他越來越想找蘇若回家來,讓他們兩個秀給他父母看看。
“小凱,你是說蘇若秋嫁給了靳以烈?”穆雨回頭看向白凱。
“是啊。千真萬確的事情,少爺也知道。”白凱說道。
穆雨和白光耀相視一眼,她又看向白凱,“那靳以烈跟她的感情如何?”
“靳以烈很在乎很疼愛蘇若秋小姐。”白凱回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兒子,你真要跟靳以烈那小子搶女人?”穆雨出聲,想到什麼又急忙改口,“不對,是你真要搶靳以烈的老婆?”
“媽是覺得兒子不是他的對手?”白墨塵反問道。
“你媽不是這個意思。”白光耀開口,“而是他們夫妻感情好,你沒必要去橫插一腳,要是你們起了衝突,對白家和靳家都沒什麼好處,還可能讓彆人坐收漁翁之利。”
“我們白家跟靳家的財力之間相差無幾,我們白家怎麼可能怕他們靳家,隻是真沒必要鬨成這樣。”穆雨說道。
“媽,還想不想抱孫兒了?”白墨塵問道。
“想!老媽當然想了!做夢都想!”穆雨一想到未來的孫女孫子,她就激動得不行。
“我隻要蘇若秋一個。”白墨塵立場堅定。
“那你問過蘇若秋了嗎?”白光耀出聲,一臉的凝重,“她要是愛慕虛榮,那麼她沒必要離開靳以烈,要是她愛靳以烈這個人,更加的不可能離開。你懂爸媽的意思嗎?到最後受傷的還是你。”
“是啊,兒子,你可要考慮清楚,尤其是女方的態度,她的態度決定一切。就像你爸爸說的,無論出於哪一種因素考慮,她都沒有離開靳以烈的理由和必要,更何況靳以烈還很愛她。”穆雨說道。
一個女人,要是真的愛一個男人,那麼即使男人一無所有也不能改變女人的愛,更不能讓她背棄。
在很多的時候,女人就是很傻,往往也最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