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些女客想拿紙巾,卻摸到一隻冰冷的手,但是再看去的時候,那就是一卷紙巾,沒有什麼手。再比如,女客在隔間嘔吐的時候,總會有隻手輕拍她們的背,但是隔間是鎖起來的,裡麵不會出現其他人……”李良眉頭微皺地說道。
“或許是她們喝多了,產生的幻覺呢?”蘇若秋開口說道。
喝醉酒的情況下,還真不好判斷,很多人看到的都是幻覺,而不是真正的撞見鬼。
說白了就是喝醉看錯,加上自身的心理問題,覺得就是見鬼了。
“你說一兩個喝多產生幻覺有可能,但許多的人描述的一模一樣,這可不就是見鬼了。”李良出聲說道。
“要是這事情傳出去的話,也許是蝴蝶效應,人的心理就是很奇妙,喜歡人雲亦雲。”蘇若秋神情淡然地開口。
“絕對是見鬼了。我還找沒喝醉的女子,假裝喝醉了去試試,都碰到那種情況了。”李良堅持自己的看法。
開始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後來說多了,他連在自己的酒吧上洗手間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總是覺得有誰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他解手,那種感覺困擾著他,讓他渾身不自在。
如今不在酒吧,在家裡都有這樣的感覺,他回家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隻是這件事要得不到解決,他隻怕往後睡覺都不得安寧。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看看。”蘇若秋出聲說道。
“真是太感謝你了。”李良立刻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隻要你付錢就夠了,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白墨塵有沒有告訴你,我的收費可不便宜哦。”蘇若秋笑著說道,看了眼白墨塵。
“我知道。隻要你給解決這件事,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李良回答道。
他不差錢,隻希望能擺脫掉這種感覺,他有預感,這件事要得不到解決,他往後可能尿都尿不出來。
上洗手間被盯著的感覺,實在是太艸蛋了,想想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好。你爽快,我辦事也快。”蘇若秋自信滿滿地出了包廂,“你們兩個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
“拜托了。”李良雙手合十,將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等到包廂門關閉,李良立刻轉頭看向白墨塵,開口問道:“兄弟,這妞兒靠譜不?我怕沒解決好,我會更慘啊。”
“你就放心好了,她出馬,準能幫你辦妥。你啊,隻需要準備好支票,等著她來拿。”白墨塵笑著坐回了沙發上。
“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像跟她合起夥來騙我的錢啊。兄弟我雖然不差錢,但也不能傻傻的被詐騙啊。”李良坐下來,睨了他一眼。
“你覺得以我的身價,需要乾那麼掉價的事情?就算你整個家族的產業雙手奉上,我都未必有興趣。”白墨塵笑得很猖狂。
“嘶……”李良捂住心臟,裝出很受傷的樣子,“你這樣一刀插在我心上,真的好痛啊。”
“行了,彆裝。”白墨塵笑著白了他一眼。
兩人舉起酒杯,碰了碰,而後輕抿了一口紅酒。
白墨塵的臉上噙著笑意,視線直直地盯著關閉的包廂門,嘴角勾起的笑意愈發明顯。
他覺得像這樣的事情就是小麻煩,她應該可以輕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