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她們兩個在這裡,戰鬥力那麼弱的鬼是休想逃出這裡。
“你在跟……誰說話?”李良遲疑地問道,神情駭然地打量四周。
在這包廂內,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難道還有其它什麼東西在?
想到這裡,李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被偷窺的感覺又浮上心頭。
這件事都給他留下後遺症了,往後可能走到哪裡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
“給。一人一張,彆扔了。你們要是扔了,他挑你們之中一個上身,我可不管。”蘇若秋沒回答李良的問題,而是將兩張驅鬼符交到他們各自的手中。
這鬼被放出來,沒有辦法逃出包廂內,肯定會挑人上身。
她的身手是不怕鬼衝著自己來,可是白墨塵和李良就不同了,被上身也隻是瞬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李良聽到她說出的話,馬上就接過了符咒,而且牢牢地拿著,不敢鬆手。
被鬼上身?那跟被鬼上有什麼區彆?
要是隻女鬼的話,還能夠勉強接受,被男的鬼上?對他來說,怎麼說都是恥辱。
白墨塵倒是神情淡然,慢悠悠地接過符咒,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看向蘇若秋的目光滿是讚賞,“我就知道你能辦妥。”
蘇若秋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李良的身上,“看在你是白墨塵朋友的份上,給你打個折,一百萬,準備好支票。”
“等你收走了鬼,馬上奉上。”李良立刻出聲保證道。
他現在可不敢掏出筆來寫支票,萬一她放出鬼來怎麼辦,他得時刻拿著符咒。
蘇若秋掃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白墨塵的朋友不至於賴賬,不過誰想要賴賬,後果可是真嚴重的。
放出鬼來後,那隻鬼居然立刻就將自己隱藏起來,可真是狡猾。
“婆婆。在你的左邊。”許薇薇大聲地喊道。
蘇若秋捏著的定身符倏地拍在左邊,恰巧就是貼在男鬼的額頭上。
男鬼馬上就現形,還沒有辦法逃脫,隻能站在原地,除了眼珠子轉悠和說話,他根本就沒法動彈。
“本來想讓你在包廂裡蹦躂,沒想到你那麼的狡猾,居然還想這樣逃走,那就隻好委屈你了。”蘇若秋冷笑著拍了拍手。
這樣也省事,隻是還得防備著,定身符也不是那麼保險的。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男鬼委屈地大喊,憤怒地盯著她。
“我是抓鬼的。至於為什麼抓你,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先不說你亂偷窺女生的變/態行為,光是你成為鬼嚇唬人就已經是一條罪!”蘇若秋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我沒有偷窺她們!我要想偷窺,我去哪兒不好?”男鬼馬上就焦急地否認。
“那你說,為什麼嚇人?”蘇若秋盯著他問道。
“好玩。”男鬼委屈地回答。
可不就是因為好玩,才嚇人的嗎?
不能投胎,隻能做孤魂野鬼,還不能隨意的害人,想玩的東西,做鬼的時候,全都玩了,想吃的東西基本也吃遍了,這樣的日子太無聊,可不就剩下玩人了。
“就為了好玩?”蘇若秋倏地瞪大眼睛,怒目瞪著他。
“恩。”男鬼老實地點了點頭,“做孤魂野鬼的日子太無聊,我隻能想到嚇人的事玩了。等我嚇完這個酒吧的女人,我再去嚇彆個酒吧的男人。”
“那你知不知道嚇死人的後果?還有,你這樣亂嚇人,被一些法師逮到,你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彆以為法師都善良。”蘇若秋無可奈何地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