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進去醫院內,白凱後腳就跟上了。
到裡麵後跟他們碰麵,也沒說他是悄悄跟著來的。
白凱說是看到少爺發來的短信,他就馬上開車來了。
蘇若秋的注意力全都在白墨塵的傷上,也沒有多問什麼,他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
“我都說隻是皮外傷,你不信。”包紮好後的白墨塵出來,笑得一臉寵溺。
“誰知道呢。萬一你有個好歹,賴上我怎麼辦?我可負責不起。”蘇若秋白了他一眼。
她要是單身,讓他受什麼大傷,救治不及,以後或許還能負責,來個以身相許之類。
可她是個有夫之婦,這種負責任的事情,還真是沒有辦法實現。
“你不想負責,我不會賴上你。”白墨塵微笑。
“走吧,看在你為我受傷的份上,我送你回家。”蘇若秋出聲說道。
話是說不會賴上她,到時候死活抓住她不放怎麼辦?
“好。”白墨塵應道,嘴角噙著的笑意有點甜蜜。
蘇若秋送他回了家,她才開車離開。
回到房間裡,蘇若秋看到他穿著白色浴袍坐在床上。
她一打開房門,他的目光就直勾勾地盯著她。
“過來。”靳以烈伸出手示意她過去。
蘇若秋的眉頭微皺,很快就舒展開,想到他可能是什麼都知道了,“你彆誤會,白墨塵隻是救了我,然後我送他回家,僅此而已。”
“我沒誤會。”靳以烈看到她坐在床邊,“我隻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蘇若秋回答道。
“我看看。”靳以烈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手,仔細地看了看,“還說沒有,你這破了點皮。”
蘇若秋忍俊不禁,“就一點點而已,現在都不痛了。”
“擦點藥。”靳以烈語氣堅定地說道。
蘇若秋張嘴想說不用,可是看到他堅持的眼神,隻得點頭答應,“那好。我先洗個澡,再擦點藥。”
“恩。”靳以烈點頭。
蘇若秋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我去去就來。”
“恩。”靳以烈冷峻的臉龐因她而變得線條柔和,寵溺地看著她。
蘇若秋洗完出來,便鑽入床內,拿著冰腳在他的身上取暖,窩在他的懷中,跟他聊天說話。
清晨照舊起床去餐廳裡吃早餐。
不知道為什麼,蘇若秋總覺得今天的婆婆和陳姨感覺怪怪的。
她發現婆婆好幾次都想開口說什麼,但欲言又止,還跟陳姨對視好幾次。
“媽。您是有事跟我說嗎?”蘇若秋終於忍不住,主動問出聲。
劉秀琴的臉上出現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意,猶豫了一下,出聲問道:“若秋啊,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蘇若秋眉頭微皺,“沒有啊。”
“哦。那沒什麼事了。”劉秀琴應道。
蘇若秋沒有反應過來婆婆是什麼意思,倒是靳以烈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