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奇怪,哪怕她偷偷在靳家彆墅附近蹲點,也沒看到有哪個陌生的女人出入彆墅大門。
她真是納悶了,難道堂堂靳家的少奶奶,需要每天都躲在家裡,哪兒也不能去嗎?
李小藝要是做了靳家的少奶奶,肯定每天都出去逛街,買奢侈品,約貴婦打麻將,然後在那幫貴婦的麵前炫耀,她的老公是靳以烈,讓那些貴婦羨慕死。
圍坐在餐桌上的人,全都盯著李小藝看,沒有一個人說話。
還沉浸在想象裡的李小藝,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弧度,全然不知她已經被他們盯著。
坐在她身旁的韋承琳,悄悄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她的衣擺,輕聲喊道:“小藝。”
“恩?”李小藝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她的母親,露出不解的神色。
韋承琳麵色難堪地盯著她,用眼神示意她,在場的人都盯著她看。
見到她母親的眼神,李小藝才驚覺自己的失態,轉頭抱歉地看向他們,笑著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靳以烈還能走路。我聽說他的雙腿這輩子想要恢複都無望的啊。”
靳以烈看過多少的名醫,很多人都知道,私底下都在傳。
各個國家的頂級醫生都給靳以烈看過了,但都沒有半點的效果,每個醫生都是束手無策。
如今靳以烈能夠恢複雙腿,她有點懷疑當初說的那些傳言,到底是不是謠傳。
“小藝。你可彆忘記了,李家被弄垮,靳家也有份。”李勤眉頭緊皺地說道。
他雖然不敢跟靳白兩家抗衡,但是這件事情,他一直都耿耿於懷。
如果不是靳白兩家的話,他們李家至於落得寄人籬下的下場嗎?
靳以烈還結婚了,他就更加不能讓女兒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她要是能夠吸引到靳以烈,有手段將靳以烈拿下的話,她就不用等到現在,這靳家少奶奶的位置還讓彆人給捷足先登了。
“爸。我知道,我怎麼可能忘記這個仇。”李小藝露出憤怒的神情來,“等我們李家東山再起,將來強大了,一定弄垮靳家!”
“小藝!”韋鬆目光嚴厲地盯著她,“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要說,不然的話,彆說東山再起,你們一家人想要活命都難!”
這樣的話要是傳入靳以烈的耳中,彆說是李家了,他們韋家都要全部遭殃。
蘇若秋不肯合作,他們韋家遭殃是遲早的問題,不過這個時候要得罪靳以烈,隻怕韋家會倒得更快。
韋承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聽你舅舅的話,你剛才的話,永遠也不要再提起,就讓它爛在心裡。”
“恩。我知道了,媽。”李小藝委屈地應道。
她低頭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她也就是說給爸爸聽,想讓爸爸高興點的,也沒想那麼多。
“幸好這餐廳裡都是一家人。小藝,你的話讓外人聽去,你知道將有多大的禍上身嗎?以後不要亂招惹彆人,誰都不許招惹!”池碧月下了死命令。
她們不是亂招惹人的話,哪裡會惹到蘇若秋這個瘟神。
韋家現在也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逃脫。
惹上了蘇若秋已經很危險,不能再招惹靳以烈,變成腹背受敵了。
“還有你。”池碧月的目光落在悶頭吃早餐的孔雯身上。
孔雯被嚇了一大跳,拿著湯勺的手一抖,湯勺差點從手中脫落。
“爸媽。我向你們保證,我絕對絕對不去招惹任何人。”孔雯著急地發誓。
池碧月已經再沒心情吃早餐,便站起了身,“我吃飽了。”
“你們吃。”韋鬆跟著站起來。
一個蘇若秋就夠他們夫妻兩個頭疼,這靳以烈的雙腿偏偏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