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一起過去?”蘇永問道。
他在乎的是女兒的決定,女兒要是不去,他也不會獨自過去。
“好,就當是給爸爸麵子。”蘇若秋出聲應道。
“恩。那我跟你阿姨說一聲,我下班就去接你過去。”蘇永說道。
至於費妙霞能夠治好她眼睛的事情,還是讓費妙霞自己跟她說,給她們兩個溝通的機會。
希望費妙霞能夠真心對她,不要讓他失望。
蘇若秋答應後就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側身撐著頭,目不轉睛盯著她的靳以烈。
“你這什麼眼神?”蘇若秋笑著問道。
“垂涎你的眼神。”靳以烈的嘴角微勾,露出個邪魅的笑容。
“你再垂涎也沒用。”蘇若秋羞紅著臉應道。
“沒事,我過過眼癮也好。”靳以烈說著便順勢將她抱在懷中。
他蹭著她的鼻子,輕聲問道:“你想搬去跟費妙霞住?”
“恩。”蘇若秋點頭,“你覺得不好嗎?”
“你自己注意點,誰知道她是不是想玩什麼花樣。”靳以烈囑咐道。
“我知道。她要是敢對我動什麼歪主意,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蘇若秋凶狠地說道。
她可不是原主,沒那麼好欺負,她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費妙霞乖乖的不惹她還好,一旦惹她,不管是大事小事,她都不會再放過對方。
“恩。這才是我靳以烈的老婆。”靳以烈寵溺地笑道。
蘇若秋的粉拳輕輕地捶在他的胸膛上,“你的意思是說,粗暴蠻橫的才是你老婆的樣子?”
“也不是這樣說,我的老婆知道還手,不怕打死彆人,就怕打不過。”靳以烈打趣著說道。
“打不過也不怕啊,我不是還有你這個厲害的老公嘛。”蘇若秋笑著應道。
“恩。說的也是,打不過,你隻要懂得跑就行。隻要你不受傷,那就沒問題。”靳以烈說道。
蘇若秋忍不住撲哧一聲輕笑,“如果我不小心將人打成殘廢怎麼辦?”
“你都說是不小心的了,我相信你。”靳以烈應道。
蘇若秋被逗得直笑,“你相信我,但是彆人不相信啊。”
“我可以讓他們閉嘴。”靳以烈開口說道。
蘇若秋撲騰一下就撐起半截身體,然後靠在他的胸膛上,側耳聽著他的心跳。
“你啊,還真有做昏君的潛質。”蘇若秋笑道。
“為了你,彆說做昏君了,就算是對不起天下人,我都不會後悔。”靳以烈深情款款地說道。
他的語氣堅定,仿佛是向她宣誓一個承諾。
若是有天,哪怕她與天為敵,他也會與天對抗。
“是嗎?彆到時候讓我發現你說大話。”蘇若秋笑得一臉甜蜜。
“恩。我用性命保證,絕無半句虛言。”靳以烈信誓旦旦地說道。
蘇若秋無奈地笑道:“好啦,我相信你。”
“早上想吃什麼?我親手為你做。”靳以烈問道。
“我不挑,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蘇若秋環抱住他的脖子,甜蜜地笑道。
兩人膩歪了片刻才起床,去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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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妙霞知道她們父女倆要來的消息,早就買好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