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就去看著赫業,不要讓他們做傻事,我們可能要出去一趟。”韋鬆說道。
“哦。”李小藝以為他們隻是出去準備喪事該準備的東西。
知道池碧月的本事後,韋承琳夫妻兩個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連忙笑著上樓去,擔負起看住韋赫業的責任。
韋鬆看他們離開,來到池碧月的身旁,“你師父到了?”
“恩。她老人家讓我們去接。”池碧月開口說道。
“那我們馬上就去。”韋鬆說道。
池碧月點頭,跟他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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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業躲過了死劫?”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問道。
她跟池碧月一起坐在後車座,看起來很親切,又是個老人,會讓人輕易放下戒備。
“恩。他老婆替他死了。”池碧月說道。
“你該知道一旦逆天改命後,他往後也會經曆劫數,並非隻有這個而已。”和藹卻一臉威嚴的她,轉頭看向池碧月。
“是。”池碧月悻悻地應道,她的師父看起來老態龍鐘,可是渾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卻很強烈,她感覺有點招架不住。
“我這次回來,是為了你的事。”支香開口說道。
池碧月露出詫異的神色,開口問道:“是為了赫業的事?”
“不是。是你要麵對的事。”支香目光直直地盯著她,一雙蒼老的雙眼像看穿了所有,“無論是你和你師姐誰死了,我都能感覺到。”
“師父打算幫我除掉麻煩嗎?”池碧月問道。
支香定定地看著她,笑道:“我隻剩下你這個徒兒,不幫你幫誰?”
“謝謝師父。”池碧月大喜過望地道謝。
她本來還想著怎麼跟師父開口,沒想到師父就主動說要幫她。
支香沒有接腔,閉上雙眼,像是在閉目養神。
到了韋家彆墅,池碧月態度恭敬,輕聲喊道:“師父,到了。”
支香的雙眼倏然睜開,雙眼裡閃過一抹精明之色,很快就恢複如常,“恩。”
韋鬆早就下車,此刻已經畢恭畢敬地將車門打開,宛如是一個稱職的司機。
池碧月攙扶師父下車,對師父伺候得很周到。
她扶著師父走進彆墅,直到師父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她才小心翼翼地鬆開手。
知道有人來,韋赫業又沒事,韋承琳一家人立刻就來到客廳裡。
李小藝盯著陌生的老人,眉頭微微地皺起。
“哥哥,嫂子,這位是……”韋承琳遲疑地問道,堆著滿臉的笑意看向老人。
剛才來客廳的時候,她看到哥哥和搜子對這個老人特彆恭敬,來頭應該不小,她不能貿然得罪了老人。
李勤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韋鬆和池碧月的恭敬態度,他也就露出滿臉和善的笑意。
“這是我老家以前的一位婆婆,平時很照顧我。”池碧月笑著說道。
她師父的事情,她和師姐對外人都是這樣說。
“哦。婆婆您好。”韋承琳笑道。
“恩。”支香慈眉善目地點頭,視線落在李小藝身上時就沒移開,光明正大地打量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