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赫業看著融化的一灘汙水,惡臭味鑽入他的鼻子內,讓他整張臉都皺起來。
他不知道怎麼處理,爸爸也讓他們彆靠近,他便遠離汙水,朝外麵走去。
惡臭味太大,在客廳裡遲早要被熏死。
等爸爸下來,說要怎麼處理,到時候再處理去。
回到房間裡的韋鬆,將池碧月放在床上,擔憂地問道:“你沒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吧?”
剛才的一幕,他看得心驚膽戰,生怕她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
眼睜睜的看著她化為一灘汙水,他光是想想就無法承受。
“沒有。”池碧月微笑著搖頭,“你彆太擔心。”
她其實也害怕跟師父一樣,但是看他如此擔心的模樣便安慰他。
“我就怕你會跟小藝一樣。”韋鬆的聲音有些哽咽。
“蘇若秋受傷了,隻是不知道她死沒死。她要是不死,我們就慘了。”池碧月開口說道。
“你好好休息,其餘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韋鬆說道。
池碧月盯著他,“你可不要衝動。你要是出事,我跟赫業怎麼辦?”
“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韋鬆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哄她睡下後,韋鬆就離開房間,下樓去收拾客廳裡的汙水。
他們戴著手套,全程都不敢碰到汙水,小心翼翼地將汙水清理乾淨,至於被汙水浸濕的沙發,他們也是準備放外麵焚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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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手術大門終於打開。
“醫生,我老婆怎樣了?”靳以烈衝過去,出聲問道。
醫生的目光掃視他們一圈,開口說道:“母子平安。隻是……”
“隻是什麼?”白墨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隻是很奇怪,這個寶寶完全沒有早產兒的跡象,倒跟足月的嬰兒沒什麼差彆,不過我們還是建議寶寶呆在保溫箱裡觀察一段時間。”醫生鄭重地建議道。
“好。”靳以烈回答道。
“母子平安……意思是生的兒子嗎?”郭碧燕小聲地問道。
“恩。你們等下就可以去看產婦和孩子。”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蘇若秋很快就被轉移到VIP病房內,而孩子則是送去保溫箱裡,孩子是早產兒,為了以防萬一,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確認沒問題後才能離開。
“你感覺怎樣?是不是很痛?”靳以烈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
“廢話!”握著蘇若秋另外一隻手的白墨塵,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剛開始被白墨塵握著手的時候,蘇若秋是想要抽回手的,但是沒多少力氣,隻得任由他握著。
“白墨塵,你趕緊給我放開,我老婆的手也是你能握的?”靳以烈不悅地皺起眉頭,冷漠地盯著他。
“不放。我難道沒有握著朋友的手的權利嗎?”白墨塵反問道。
他不將靳以烈的話放在眼中,之前就被威脅幾次,他依舊厚著臉皮緊緊握著。
又不是非得情侶間才能握手,難道他就不能出自友情,出自親情來握蘇若秋的手嗎?
再怎麼說,他也是孩子的乾/爹,這樣做沒什麼不妥。
“寶寶健康嗎?”蘇若秋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