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瑾似乎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回答,遲疑半分,把白羽希轉過身來。
看到了在這黑夜裡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
精確無誤的捧著她的臉頰,微微俯身。
“做賢妻可是要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你願意?”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羽希的臉頰,帶著一絲的癢意。
隻是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唔,好像在賢妻法則的小話本裡出現過。
他果然偷看了本尊的東西。
白羽希冷冷的應了一聲:“嗯。”
天大地大任務最大,應了再說。
嗯?
白羽希微微的瞪圓了眼睛,四周太過漆黑,哪怕是借著月色以及紛飛的螢火蟲,都無法瞧清麵前的封夜瑾。
隻能夠感受著他細細雕琢,描繪著自己的唇瓣,隨後長驅而入,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夜裡微涼,外麵喝倒了一大片。
唯獨一頂帳篷早早就熄滅了燭火,發出了一陣陣細微且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白羽希一個晚上都在雲端裡飄蕩,隨後墜落,沉沉浮浮,被人使勁翻滾。
耳鬢廝磨,酣暢淋漓。
清晨。
悅耳動聽的鳥鳴聲響起,士兵們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他們的位置上工作。
小跟班們時不時的望向王爺的帳篷,都已經日上三竿,王妃怎麼沒出來溜達。
隻要王妃在的時候,她每天都會出來四處的溜達,帶著他們勘測地形,打獵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