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身份懸殊,糧草也一件不少。
縱使他們心中不滿也不敢有意見。
聽到王妃的話,驀然的感覺非常解氣。
太子的臉色一僵,掛在嘴角的笑意收斂,眸色微沉。
“王妃,這話可說不得。”氣氛十分的尷尬,楊校尉低聲的勸阻。
經過了將近兩個月的相處,他對白羽希沒有任何的偏見,反而把他當做女兒一樣愛護著。
果然丞相大人教出來的兒女都非常的優秀。
白羽希微微偏頭,看向了一旁的楊校尉,神情冷淡,眉宇間透著一股子的疏離。
“說不得,有什麼說不得,若不是本王妃恰好帶著村民的糧草趕回來,昨天就是祭日了。”
“糧草現在才來,太子殿下不會是想撿功勞吧。”
白羽希話音剛落,場麵一片詭異的寂靜,整個空間好像靜止一樣。
太子的臉色變得又黑又青,隱忍著怒氣,他卻無力反駁,更不知道作何反駁。
從來不會有人把這些東西放到台麵上來講。
因為他們都是暗裡鬥。
就在這氣氛凝固,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的時候,封夜瑾淡淡的解了圍:“太子殿下第一次來邊境迷路罷了,趕了這麼久的路,太子殿下還是趕緊休息吧。”
“畢竟在邊境,可不像在宮中能睡個安穩覺。”
說完,他便讓楊校尉把太子安頓好,帶著白羽希離開。
白羽希被封夜瑾扯走,扭頭看向臉色鐵青的太子,漆黑的瞳仁一片漆黑,靜靜的盯著他,神色不明。
太子撞入了她的視線,沒來由的被她眼中的冰冷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