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弟子看著武永清的表情,立刻道:“師兄!要不要把那個蒙古人抓起來?”
武永清道:“不急,抓賊拿臟,捉奸成雙,就算我們現在抓了他也沒有證據,隻會打草驚蛇。”
那弟子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就讓他這麼走了嗎?”
武永清聞言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道:“你急什麼?他人左右都在穀裡,又跑不了!關鍵是要抓住掌門跟他們見麵的證據!”
說著道:“我先去稟告師傅,你們先在這盯著,若是發現掌門的蹤跡,立刻來後山稟報!”
然後起身拂袖而去。
那兩個弟子見他走了,隻能自己繼續盯著。
掌門假公濟私,看不慣他們一脈的人,把他們趕到後山去做苦活,他們早就不想乾了。
與其在後山采藥一輩子,倒不如努力一把,扳倒了他,等趙雪峰上位,他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如此又過了幾日,沒有等來薛舊入穀私會淩霜的罪證,倒是引起了戒律堂的注意。
戒律堂的首座弟子沈芳塵朝薛舊道:“掌門,弟子今日發現後山采藥那些人鬼鬼祟祟的,天天盯著山對麵的飛花穀,似是有所圖謀。”
“弟子想,是不是趙師兄他又不安分了?”
薛舊自那日被淩霜的話嚇退之後,便再也沒有去過飛花穀,聽到人說趙雪峰的弟子盯著飛花穀,心中一凜。
難道那日他去穀中的事情被他們看到了?
這個趙雪峰,自己念及舊情饒他一命,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真以為他不敢動他是嗎?
思及此,薛舊麵色一沉。
沈芳塵見狀立刻道:“掌門,要不要弟子帶人去把他們給抓回來?”
薛舊擺手道:“不用!本座親自去!”
說吧提劍起身,隻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人影就已經從掌門寶座到了大殿門口,幾個閃身消失不見了,隻留一縷長風揚起殿內的紗幔,都來不及落下,薛舊就已經失去蹤跡了。
沈芳塵見狀呼吸一滯,好半晌才扶住胸口一陣大喘氣。
掌門的武功已臻化境,輕功獨步武林,趙雪峰他們是活膩了,才敢跟掌門做對!
武永清著急忙慌的跑到了後山草廬,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趙雪峰。
趙雪峰眼神瞬間一亮:“有這等事?剛好個薛舊!不僅私會飛花穀妖女,還包庇蒙古韃子,我看他這掌門是不想做了!”
說罷朝武永清道:“快扶我起來,我要親自去看看薛舊是怎麼背叛師門,欺師滅祖的!”
想了一下又道:“你去聯係其他幾位長老,說我們抓住了薛舊的罪證!”
“那薛舊剛愎自用,無情無義,早得罪了不少人,等著他下台的人不在少數,我就不信這次整不死他!”
武永清聞言立刻答應一聲:“是!師傅!弟子立刻就去!”
薛舊提劍下了山,立刻就找到了那幾個弟子的藏身之處。
幾人見到薛舊都瞎蒙了,他們恨薛舊是一回事,敢跟他正麵抗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見到薛舊的瞬間就慫了,立刻跪地求饒:“掌門恕罪掌門恕罪!我等隻是來此采藥,並沒有要偷懶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