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顯然是沒想到沈翊書說的這種可能,於是被沈翊書影響,徹底變得猶豫起來。到底應該押注給誰,還真是個問題。
唐柔將自己得到的信息告訴了三人,將所有的內容,變成了短短的幾句話,倒是更容易判斷了一些。
沈翊書一直沒說話,覃梅語把玩著酒杯道:“沈大哥,你是劍法高手,我想聽你的意見。”
沈翊書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用劍高手倒是不好推辭,但是要決定兩個人實力相當的人誰輸誰贏簡直就是一場賭博。雖然這上麵對他們的劍法也算是有一些介紹,但是沒有親眼看見始終是有些不可靠。而且,最要緊的是,兩個人比劍是瞬息萬變的事情,從來都不能斷言的。”
覃梅語道:“可是這注,總還是要下的。”
沈翊書道:“我不想下注,賭兩把劍還可以,賭兩個劍客,這是對劍客的不尊重。而且,我自己就是個劍客。”說完,沈翊書向石東航道:“石兄,請你代我玩吧!”
石東航冷笑道:“我的劍法,還不如你十年前吧!”
沈翊書道:“這隻是一場賭。”
石東航本來是不願意賭的,而且他早就說過這是無趣至極的事情。現在讓他賭,他怎麼會肯呢!
石東航接過沈翊書遞過來的籌碼,看了看沈翊書道:“我知道了,我會下注的。”
覃梅語和唐柔不明白他們倆什麼意思,於是她們倆自己商量了一下,最後都押給了唐風河。看來,她們還是認為唐風河比較正義吧!
石東航一直在等,等到顧峰押注之後,向旁邊等待自己投注的人問清楚顧峰押的是誰之後笑道:“好,既然是這位朋友押了唐風河,我就押給金永升吧!”
那邊的顧峰自然是聽得見石東航的聲音,這樣的挑釁雖然毫無意義,但是好歹也能夠讓顧峰知道石東航在找他的麻煩。更重要的是,通過石東航的舉動,沈翊書希望這裡的主人也能夠注意這件事。
石東航的舉動,很快也引起了淩玉霜的好奇。
淩玉霜好奇的看了看這四個人,如果說白發是石東航的標誌,那沈翊書的衣服也算是一個特征了。但是,旁邊的覃梅語和唐柔已經從體態上完全不像了,所以她自然是認不出來。
投注之後,兩個人才被人解開了穴道。是的,這兩個人是被這裡的強者治住了,所以儘管看起來劍拔弩張,但是一直都沒有動手。
仇人動手自然沒有什麼留情的場麵,直接就是自己最強的劍法,一定要將對方殺掉才行。
這兩個人果然是實力相當,但是劍法的差異卻很大。
唐風河的劍法古怪刁鑽,算不上是什麼絕世武學,但是勝在神秘多變。而金永升不愧是古老門派殘留的傳人,劍法雖然看起來中規中矩,但是卻是穩紮穩打練習的劍法,威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