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夫人看著沈翊書道:“你什麼意思?”
沈翊書道:“世上不是所有人的付出都能有結果的,儘管你很愛你這位青梅竹馬的情郎,並且一直認為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可是實際上,榮拓是一個為了自己的抱負,為了替自己的父親申冤會放下很多東西的人。也許他孝敬自己的母親,但是肯定不是個體貼入微的人。你剛才說話的時候,你的這位婆婆很平靜。很顯然,對於你為了保護自己丈夫的行為,她很不感興趣。”
榮老夫人道:“難道,就因為我不說話,你就覺得我不喜歡我這個兒媳?”
沈翊書笑道:“您到了這種時候就不用裝了,您的兒子好歹也是宮翎衛的侍衛,您的兒媳還是個名門閨秀,但是你看看她現在和鄉間的農婦又有什麼區彆呢!這,還是她給你家錢的基礎上,可以說已經夠過分了。”
榮夫人道:“不是的,榮家是官宦之家,郎君是天生的英傑,他在外麵辛苦,我在家裡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沈翊書冷笑道:“我很討厭這種狹隘的偏見,他有什麼呀?不過是父輩做過官,跟他有什麼關係,連自己的妻室都不管,還說做什麼大事,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榮夫人搖頭道:“你不懂,你永遠不懂他,他是真正做大事的人,自然會疏忽一些事情的。”
沈翊書搖了搖頭道:“你已經無可救藥了。”
說完,沈翊書向唐勁道:“榮家這樣的情況,很難說啊!這榮拓雖然說聽起來大家都覺得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這種人報仇的執念太重,很容易被人利用。”
唐勁點了點頭道:“可還有一件事,就是那雷是怎麼引下來的。”
沈翊書點了點頭道:“這但是一件很大的事情,看來我得去找幾個術士問問了。”
唐勁笑道:“術士天下多的很,但是說把天雷引到地上來,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沈翊書笑道:“借鑒齊州案的經驗,如果這些宮翎衛一起撒謊,可能性有多大?”
唐勁搖頭道:“不太可能,這麼多的人,一個個都經受了酷刑,不可能人人都是硬骨頭啊!就算是,也難免有什麼疏漏,不太可能這麼天衣無縫。畢竟,天神府不是當年的齊州府衙,不太好糊弄。”
沈翊書點了點頭,能在天神府的人,都是粘上毛就能成精的家夥,自然不容易糊弄。這種可能性,看來是不成立的。
沈翊書道:“師兄覺得,榮家的家人應該怎麼辦才好?”
唐勁道:“這正是我找你來的目的,這些人押送進京就到了我的手裡。但是,這可不是什麼大好的事情。榮拓的家人在我手裡,就有人以為破案的機會在我手裡,大把的人還等著看師兄我的笑話呢!”
唐勁在天神府,始終是發展的太快了一些,所以難免被人有些嫉妒,嫉妒是會讓人產生不好的念頭的。
沈翊書點頭道:“師兄說的事情,師弟我明白了。但是,這件事師弟我可能愛莫能助啊,因為現在誰也弄不清楚榮拓到底有沒有問題。不過,這件事倒也沒必要怕彆人看笑話,隻要能破案,不管是從榮拓這裡還是從彆的人那裡,都是一樣的。”
唐勁點頭道:“有道理,是師兄沒想明白呀!這個案子,師弟現在可有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