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書好奇道:“為什麼?”
陳磬道:“這就看你信不信命了,據我所知,已經有三個和你有關,而且本事不在你之下的人折戟在天下城了。天下城,在我看來是沒有人能夠挑戰的,能夠與天下城為敵的,絕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天下。天下心中有天下城,天下城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沈翊書一愣道:“哦,你的這個看法,倒真的是比較新鮮。”
陳磬道:“我的看法恐怕還談不上新鮮,你一定也知道天下城立足的根本是什麼。而且,你應該也是武林中的一個。”
話說到這裡,陳磬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沈翊書點了點頭道:“不錯。”
陳磬道:“我想,沈翊書並不是一個容易動搖的人,所以我也不願意跟你多做糾纏了。你上次讓我查的,依靠天神府的案牘庫,我終於還是找出了一些,如果有時間,我想你會願意仔細的去看看案牘庫裡,關於你父親的那些事情。”
沈翊書道:“上次我問你的,應該並不是這件事吧?”
陳磬道:“你的母親,雖然談不上離開了你的父親就沒什麼好提的,但是在沈喬麵前的人,光輝被遮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母親,有一套劍法很有名,並且可以確定那並不是程家的劍法,而是應該,去問問清風蘭月觀,可能會比較清楚。”
沈翊書皺眉道:“什麼劍法?”
陳磬道:“天神府認為,那是上清劍法的變化。我想,你應該比我熟。”
沈翊書搖頭道:“這不可能,上清劍法乃是道家無上的劍法,也是迄今為止天底下最為傳奇的劍法。如今,能夠得到一脈相承的上清劍法的地方,隻有清風蘭月觀和天門兩家。”
陳磬道:“所以,你也覺得不可能?”
沈翊書點頭道:“當然。”
陳磬道:“可是你能夠說得清楚,你父親沈喬和千古他們的關係,到底從何而來嗎?”
沈翊書皺了皺眉頭道:“清風蘭月觀,這不太可能。我的母親,出身官宦人家,怎麼可能會在清風蘭月觀修行,就算是有的話,我怎麼可能毫不知情。”
陳磬道:“你當然不知道,天神府這麼多年都沒有弄清楚,難道你覺得你的師門關係,就能夠打破人家要守護的秘密麼?”
沈翊書一愣,看著陳磬道:“那,她在這些年間,就真的沒有任何音信嗎?”
陳慶之搖了搖頭道:“我想,如果你都找不到她,彆人恐怕是更不能了。畢竟,一個母親惦記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懷念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卻是一件不討人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