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書笑道:“你們應該相信,不見的時候,僅僅是因為還沒到時間罷了,隻要到了時候,我們總是會見麵的。”
尹昶道:“我們三個,也算是金蘭之情。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應對,此去京城,你恐怕還有凶險啊!京城的事情,我們倆早有耳聞了。雖然我們不願意惹上這樣的麻煩,但是幫你的忙我們是絕不會推辭的。”
沈翊書道:“還是算了,你們倆動輒就會牽扯到家族,還是小心為妙。”
楊卓陵道:“那又如何,依我看家族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沒有正氣了。你看,我們倆都已經自立門戶了,還用管什麼家族。”
沈翊書道:“能用到你們的時候,我也是絕不會客氣的。你們倆,可是我的大殺器,在這種爛泥潭裡麵暫時沒有什麼用武之地,等到能用到你們的時候再說。”
楊卓陵點頭道:“好,那我們倆就等著你的音訊了。”
沈翊書帶著春秋閣閣主金靈士進京,一路上用馬車拉著一個鐵籠子,看起來著實有一些奇怪,而且沈翊書還是個道士。
一路上,很多人都對沈翊書指指點點的,而且還有很多江湖中人,認出了沈翊書鐵籠子裡的人。
走了幾日,沈翊書路過一處鎮子的時候,發現這裡好像沒什麼人。
沈翊書走了進去,來到一個酒肆的旁邊,給自己打了一碗酒喝下去,然後敲了敲旁邊的桌子道:“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不給你錢了。”
這時,從地上跳出來一個臉色很黑的家夥,盯著沈翊書道:“姓沈的,我要弄死你。”
沈翊書嘴裡喝著的酒,突然噴了出來道:“我說,仁兄,你怎麼現在這麼狼狽了?”
任歌白看著沈翊書道:“我這麼狼狽,不都是你們天神府乾的麼?”
沈翊書道:“你好好說話,我已經不在天神府好多年了。”
任歌白看著對方道:“那你也和他們沒什麼分彆,你以前就是天神府的。天神府,把我的江洋樓給毀得乾乾淨淨,我找到你,還能輕饒了你。”
沈翊書道:“你可拉倒吧,你還是不如告訴我,為什麼這裡沒有人比較好。”
任歌白冷笑道:“你完了,因為你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人其實是衝著你來的。聽說你現在長行市了,所以他們來的可都是高手。”
沈翊書笑道:“乾什麼,阻止我進京?”
任歌白道:“誰知道,我聽說你把金靈士給廢了,你知不知道金靈士對於很多人來說可都是很有用的。畢竟,江湖上打架打不過,花點錢找金靈士買點毒藥,這種事情也是很常見的。”
這個理由,沈翊書了不相信,於是笑道:“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難道你,在江洋樓的時候就是靠這個的?”
任歌白冷笑道:“我可不是這種人,我迄今為止的每一次刺殺,都是靠我自己手裡的長劍。”
沈翊書笑道:“當年在天下城刺殺皇甫端雲的時候,你好像把我給坑的很慘啊!我說,我是不是應該找你算個賬?”
任歌白笑道:“算了吧,我看你今天的麻煩,比我大。”
沈翊書看了看對方道:“我的麻煩,可是我怎麼覺得,好像是我的老朋友啊!”
任歌白道:“你,不會是在天門呆的時間太久,你自己也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