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檀兮回首看向姚玉玲,麵上一片淡然,仿佛在看著一個死物一般。
“姚小姐似乎沒有在宮中任意處置一個侍衛的權力。”
姚玉玲睜了睜眸子,她瞪向葉檀兮,眼底浮現一抹不可置信。
她可是八大家之一的姚家長房嫡小姐,又有太後寵溺著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就連那些公主郡主們,見了她也得禮讓三分。
她葉檀兮算什麼東西?!
“我姑母可是太後娘娘,而他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侍衛,膽敢衝撞我,打死便打死了,有什麼大不了,像他這樣的人,在宮裡一抓一大把,死了自然有無數人湧上來代替,這種人的命最不值錢!”
她說完這些話後,趴伏在地上努力護住自己重要部分的陸淮序,貌似不著痕跡地抬了下腦袋。
那雙漆黑仿佛蒙了一層迷霧的眸子,帶著陰森寒氣掃了姚玉玲一眼。
幾乎是一瞬間,姚玉玲整個身體莫名顫了顫,她的後背竄起一陣涼意。
等她抬頭張望四周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葉檀兮卻把陸淮序的動作收進眼底,她的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起來。
“姚小姐若是這般認為,那我無話可說,不過我需奉勸你幾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不可能一直處於低穀,也不可能一直站在頂峰,凡事總要給自己留有一條退路,免得日後步入絕境,才是真正的無可救藥。”
她說這話時,眸子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陸淮序。
姚玉玲的表情明顯一僵。
等她反應過來這番話的意思後,惱羞成怒地瞪著葉檀兮,語氣凶惡地說:“螻蟻永遠都是螻蟻,貴人永遠是貴人,我隻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碾死他,為什麼要放過他!”
“你說了這麼多,難不成是想救他?怎麼,你見他生得俊俏,就見異思遷想要救下他,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北淵哥哥是永遠都不會喜歡你的!”
“你說,本王永遠不會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