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聽到這兩樣都是自己要的東西,海長珺生怕傅昭寧反悔,飛快地應了。
“但是司徒公子和季老不能跟在你身邊,他們不能幫你!”
這兩個人一個是天下藥盟的長老,一個是通富藥館的少主,認識的藥材肯定很多。
季老哼了哼。
“老夫是那種人嗎?”
他自己都唾棄作弊的人,還會幫著徒兒弄虛作假?
司徒白也說,“傅小姐自己就能贏。”
海長珺臉色不太好看,這個司徒白怎麼回事?就這麼堅定地相信傅昭寧?她到底有什麼能的?
傅三夫人都把傅昭寧從小到大的事跟她講過了,哪怕她這段時間拜了季老為師,狠狠地惡補了一下藥材,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認得那麼多稀有的品種。
今天來這裡參加賭醫賭藥的,肯定都不是普通藥材。
“那我就讓司徒公子看著她是怎麼慘敗給我的。”
海長珺下定決心打敗傅昭寧,讓司徒白也看到她的厲害。
“走吧。”
傅昭寧已經舉步走向了各人擺著藥材的地方。
這裡很是熱鬨,每一種藥材前麵都圍著不少人在觀察辨認。
而這其中大部分是仁醫堂的人,也有不少是藥盟的人。
薑執事也到了這邊,身邊帶了幾個大夫,傅昭寧也看到了之前在季老家裡的那幾個藥盟的人。
“這次贏的人能得酬金和藥材,仁醫堂的人雖然識得的藥材可能不如藥盟的人多,但是,藥盟的人對於很多藥材也隻知道名字和溫還是寒,藥要怎麼用就不如仁醫堂的人。”
季老跟傅昭寧解釋著。
傅昭寧聽著聽著,突然覺得有什麼事不對,低頭一看,蕭瀾淵竟然還抓著她的手腕,這會兒氣息冷肅地跟著她走。
“放手!”
傅昭寧甩開了他的手。
雋王看了看她,又移開了目光,把手背到腰後去。
手腕細得好像一折就斷,當他喜歡抓著似的。
鐘劍青一和小桃默默地跟在後麵,看著他們的舉動都忍不住一直盯著。
“以前都是仁醫堂贏了?”傅昭寧問季老。
“是。所以仁醫堂越來越傲,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本來識藥這種事應該是藥盟的人的強項,結果次次都輸給了仁醫堂。”季老歎了口氣。
他都覺得沒臉。
“那藥盟確實應該反省。”傅昭寧說。
聽到這話,旁邊有個藥盟的人忍不住就壓著怒火插了一句,“胡說,那是仁醫堂有些人太不要臉了,上次贏了的那個人本就是藥盟的,仁醫堂那個姓李的非把他認了徒弟,教了兩天把脈,不知道許了什麼好處,就讓那人轉投了仁醫堂!”
那人也算是藥盟的叛徒了!
“仁醫堂次次都用手段,怎麼會輸?”
竟然還有這種事?
“哈哈,”海長珺笑了起來,有點得意,“那真不好意思,我這次拿的也是仁醫堂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