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皺了皺眉,他聽到了雋王的腳步聲,但是還沒有聽到他出聲,難道這是還要再看看這些人還能說出什麼來?
他覺得,這些人要是再多說幾句,彆說他們病著了,雋王能讓他們都去死。
他歎了口氣,提高了聲音。
“大家聽我說,雋王雖然在幽清峰住過,但是他可從來沒有欠過鎮民任何東西,而且,雋王妃在成親之前就已經習醫了,絕對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專門醫治權貴,王妃和善,但這不是你們能隨口要脅的理由。”
“桑梓小師父,你這麼說我們可不同意了啊,我們哪有要脅她?”
“就是就是,我們如果是要脅她,那裡會辛辛苦苦地天沒亮就爬山上來了?那不得讓她親自下山去擺診案?”
桑梓都怒了。
“平時幽清峰對大家也都是很親和,但是現在你們聽聽自己是在說什麼話?她堂堂王妃,還得受你們要脅下山給你們治病?既便她不是王妃,隻是一個大夫,也輪不到你們這樣咄咄逼人。”
看到桑梓真的生了氣,有幾人縮了縮脖子,還是有點兒退縮的。
但也有更多的人有了更大的氣焰。
“大夫本來就是救死護傷,我們都找上門來了,難道她身為大夫,還能把我們全都趕走?那她就是沒有醫德!她要是沒有醫德,我們是可以去告大醫會,把她的行醫牌收回去,逐出大醫會的。”
這人的話,引起了他們的應和。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做大夫可不能沒有醫德!”
桑梓還要說什麼,後麵傳了一聲沉冷的聲音。
“今天本王還真替王妃拒了你們,你們要待如何?要去告大醫會的,現在就可以去,要是找不到地,本王還可以派人送你們去!”
蕭瀾淵緩緩走了出來,不知道何時,他又已經戴上了麵具。
不過,小鎮的人更習慣他戴著麵具,因為他們也沒有看過他的臉。
“雋、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