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和左岸想得完全不一樣,九皇叔和鳳輕瑤並沒有被錦衣衛包圍,相反錦衣衛陷入了苦戰.
為了抓拿九皇叔,順便殺鳳輕瑤領賞,錦衣衛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這一次更是出動三百錦衣衛,意圖一舉拿下九皇叔與鳳輕瑤,卻不想……
九皇叔早有對策,錦衣衛一動手,九皇叔的暗衛,還有暗中調來的人手,立馬出動,這會兒錦衣衛別說拿九皇叔了,自己能脫身就算不錯了。
“奸詐。”左岸一看就明白,九皇叔能做出這一手安排,完全得感謝他,要不是他給九皇叔和鳳輕瑤爭取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這兩人別說安排人手對付錦衣衛,能好好睡一覺就算不錯了。
自己幫了這麼大的忙,對方居然小氣地要把手槍和降落傘拿回去,真沒見過這麼摳門的人。
左岸無視對戰的雙方,如同幽靈一般,穿過戰鬥圈,朝出城的方向走去,很幸運,官道上居然有兩匹馬,左岸想也不想,上馬離去……事後左岸才知道,這是九皇叔特意留給他的,之所以會有兩匹馬,是為了降低他的防備,乍一眼看到兩匹馬,就不會認為這馬的出現有問題。
“噠噠噠……”左岸縱馬狂奔,順著馬蹄的足跡前行,絲毫沒想過自己已經落入九皇叔與鳳輕瑤的圈套。
而此時,算計左岸的鳳輕瑤與九皇叔,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因為他們遇到對手了,而這人顯然是早早地在這裡等他們,距離對方百步遠時,九皇叔與鳳輕瑤就勒住了馬。
“東陵九。”來人身著鎧甲,手持大刀,如果不是身上那陰冷的氣息,看上去和一名大將軍無二。
“莊韓,錦衣衛總指揮使,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自出手。”九皇叔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就知來者何人。
雖說,他的目的就是引出莊韓,可現在看到對方,還是萬分的震驚,看樣子西陵皇上很想活抓他。
“咚……”莊韓將手中的大刀,往地上重重一震:“你連影子都能斬殺,老夫又怎敢小視?東陵的九皇叔可不是普通人,老夫出手也不算墜了名聲。”
這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鳳輕瑤無趣地撇了撇嘴,表示對莊韓沒有半分好感,錦衣衛的頭頭果然不一般,臉皮比常人厚數百倍。
九皇叔顯然也不喜歡此人,聽到這話,更是對莊韓沒有半分好感,緩緩地抽出腰間的軟劍,指向莊韓:“莊大人既然來了,那就出手吧。”
“好大的口氣,好狂妄的小子。”莊韓全身都包裹在鎧甲裡,看不到他的表情,隻從他的聲音可以聽出,他很不爽。
想來也是,莊韓成名極早,乃西陵數一數二的高手,為人驕縱,橫行西陵,他沒想到九皇叔一個小輩,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莊韓也不顧江湖道義,事實上他們都是官場上的人,不存在什麼江湖道義,莊韓腳一踢,將身側的大刀踢起,握刀就朝九皇叔衝來。
九皇叔早就知道莊韓此人的陰險,早有防備,在莊韓動手的刹那,
九皇叔策馬上前,提劍與莊韓對打。
“哢哢……”細長的軟劍與莊韓的大刀相撞,迸發出一連串的火花,九皇叔手腕一動,軟劍從莊韓手上的大刀滑下,直刺其心口。
莊韓臉色不變,縮手一擋,正好擋住九皇叔的劍尖,用力一推,將九皇叔連人帶馬推出去一步。
莊韓不給九皇叔喘息的機會,彎腰橫掃,手中的大刀就朝馬腿掃去。
九皇叔見狀,不僅沒有後退,反倒一拍馬屁股,縱馬上前。
“哢……”莊韓砍斷馬的前蹄,馬兒往前栽去,直直朝莊韓撲去,莊韓急忙後退,可九皇叔卻不給他機會,在縱馬上前時,九皇叔便旋身離開馬背,借力躍到莊韓的身後,在馬往前栽時,九皇叔反身一踢,踢到莊韓背上,令其與斷腿的馬撞了個正著。
一聲巨響,即使莊韓身著鎧甲,這一撞也不輕,莊韓甚至能感覺到心口發痛。
“混蛋。”
莊韓怒極,沒想到自己與九皇叔初次交手,就吃了一個這麼大的虧,心下大怒,手中的大刀猛得一揮,將眼前的馬砍成兩半,馬血瞬間就噴了出來,鳳輕瑤看得頭皮發麻。
她這一皺眉,引起了莊韓的注意,莊韓看到麵前的鳳輕瑤,眼中閃過一抹亮光,莊韓不再管身後的九皇叔,快的如同一陣風,朝鳳輕瑤撲去。
這幾天的調查,莊韓很清楚鳳輕瑤在九皇叔心中的地位,隻要拿住鳳輕瑤,九皇叔就不是問題。
“靠,不是吧,柿子挑軟的捏,你就知道我很差勁?”森寒的殺氣撲麵而來,胯下的馬不安,躁動起來,鳳輕瑤沒時間安撫馬,一拉馬繩,調頭準備跑人。
打不過,她跑行不行。
“想跑,做夢。”莊韓腳尖一點,淩空躍起,如同大鵬展翅,朝鳳輕瑤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