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祁言來到烈家,參加老爺子的葬禮,烈風行不在,他在靈堂後麵,詢問著:“烈風行人去了哪?”
“他無意於烈家這個爛攤子,所以來吊唁之後就離開了,剛才你也看到了,你那幾個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的,看到你恨不得吃了你。”
“哼,那也要我認他們才行。”淩祁言又說。
東方邪微微擰眉,終歸是有些不放心。
“還是做輪椅的好,他們還不知道你已經能站起來,要是知道,他們肯能今晚就不會放你離開。”
“北冥桀跟譚瑾墨已經來了麼?”
京都四大家族,北冥桀,譚瑾墨,烈風行,華辛夷一個都不好惹,烈風行這人真是高手中的高手,烈家不要他,他也直接不要烈家,這個烈陽怎麼就一個死腦筋,不知道這個樣子的厲害。
烈風行能在四大家族裡,位居第一,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強悍麼。
兩人正說著,外麵的老管家跑進來,一臉警惕的說著:“淩少,譚家來人了。”
“譚瑾墨小姐親自帶人來的。”管家又強調了一下。
淩祁言微微擰眉,都說這個譚家大小姐超凡脫俗,巾幗不讓須眉,商業奇才,就算是京都的那些男人跟她競爭生意,也是被打的一敗塗地,個個對她是五體投地。
他走到外麵,隻見一女人頭發挽起,穿著素色的衣服,衣襟上別著白色的花,滿臉嚴肅站在靈位的麵前,對著她三鞠躬。
“淩少,請節哀。”
“謝謝譚小姐來吊唁。”淩祁言說著同樣回禮。
“淩少可否借一步說話?”譚小姐上前,帶著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