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祁言被她的話氣笑了。
這女人一天一個樣,這是要把他折磨死啊。
“你又想鬨什麼?”
“淩祁言,你隻會問這一句麼,每次都覺得我在鬨?”
北冥桀突然出手,將路紓安扯到自己的懷裡,他的手太快了,直接捏到路紓安的手。
她疼的皺眉。
淩祁言的心跟著一揪。
滿臉黢黑,染著一層薄怒:“你再碰她一個試試!”
路紓安的手帶著手套,北冥桀一直好奇,路紓安隻說雙手受傷,他一時間忘了,才捏她的手。
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痛苦。
但是淩祁言的警告讓他斷然不能忍:“淩少,這大海能是你家的,管這麼寬,我就碰她怎麼了?”
北冥桀還不忘將路紓安的手抬起來。
淩祁言一拳砸在他妖媚的臉上,北冥桀一個踉蹌,不小心撤掉了路紓安的白手套。
她的手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那隻手,就像是被拔掉皮用泥巴塗上的一個不成型的雕塑。
“啊!”
她慘叫一聲,連忙用衣服遮住:“不要看,不要看!”
北冥桀怔住,被她的那隻手給驚到了,瞬間乾嘔起來。
這一動作讓路紓安更加無地自容。
淩祁言趕忙上前,一把將她的手包住:“沒事了,沒事了,我帶你去找華神醫,我們一定能治好的,我們一定能恢複原來的樣子,不怕的,不怕的。”
路紓安顫抖著,淩祁言隻覺得心被人狠狠的用匕首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