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蓉蓉走的悄無聲息,青黛去淩祁言家吃晚飯的時候,無意間說起來,簡思苒才知道她是真的決定去雲城發展,不準備回來了。
“對了,這段時間你哥怎麼樣?”
“不怎麼好,家裡的叔叔伯伯總是找他麻煩,他醫院公司兩頭跑,沒個休息的。”青黛一邊吃飯,一邊憂心忡忡的說著。
簡思苒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那烈風行呢,找他了麼?”
“前幾天到是去,不過這幾天他也不來了,兩人肯定是吵架了,我哥還沒有想明白,他那麼封建刻板的一個人,讓他想明白恐怕有點難。”
青黛搖搖頭。
東方邪放下飯碗:“也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你哥可能是在意他師父的名聲。”
青黛也讚同的點點頭。
正聊著烈風行跟華辛夷的事情,烈風行的車就停在了莊園的大門口。
他走進來,直接坐到桌前,衝著管家喊了一聲:“祥叔,幫我盛一碗飯來,我也沒有吃。”
淩祁言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樣子,隨口問道:“這是去哪了?”
“我還能去哪,在家養病。”烈風行滿不驚性的回應著。
淩祁言看著他衣角上的血跡,知道他之前肯定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微微蹙眉:“出門怎麼不帶個人,你受傷,正危險。”
“囉嗦!”烈風行大口大口的吃著飯,仿佛是真的餓了。
烈風行風輕雲淡的吃午飯,譚瑾墨的家奴跟那隻藏獒正在死亡線上掙紮。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烈風行竟然像個瘋子,帶著迷藥來到她的家,乘著人少,弄殘家奴還把她養了多年的黑子給滅了。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烈風行已經離開,客廳裡隻剩下身首異處的黑子和奄奄一息的家奴。
家奴輕顫:“烈風行,烈風行說了,這是給您的一個教訓,再不收斂,下一個就是譚家的人,他會一個不留,讓您飽嘗失去親人的滋味,最後一個才會找到你。”
譚瑾墨滿臉陰冷,慘白如紙:“烈風行,烈風行,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