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大夥兒都在這裡,都沒有走丟,都沒有出現什麼損傷,一夥兒就開始思考這裡是什麼地方,要怎麼能出去,用什麼來填肚子,各種各樣的問題一股腦地出席按在大夥兒麵前,瞬間都讓大家感到無力。
尤其是麵前的雪地一望無儘,到底要怎麼出去都是個問題。
墨希就道:“肯定還有人來到這裡,在我們之前就有個人走進這裡了,不是嗎?”
程甜甜很快就截住墨希的話:“他是進來了,但是以他剛才那個狀況,你覺得他能活下去嗎?或許早就被冷死了,要麼就是被這頭熊吃了吧?”
說到冷,雖然是身在雪地,卻仍是沒有那種冷到完全動不了那種,按理在這個滿天飛雪,滿地都是雪,看著就不知道是零下多少度的地方,就算是待在了雪洞裡,都可能會失去體溫,然後漸漸地被冷死,但是沒有,在這個望不到頭的雪地裡,他們沒有這個感覺,實在是令人震驚,奇怪。
墨希就想起了他們走進來的那個東西,就是那個火爐,他們能從火爐裡進來,那是不是能從火爐裡出去?但是問題又來了,火爐到哪裡去了?他們來了之後都沒有發現那個火爐的蹤跡,難道說,火爐有還有什麼特殊能力,把他們傳送到這裡來後就直接消失,或是從一個麵到另一個麵,不需要火爐雙鏈接,隻要單方麵的就好,也就是說,這個火爐可能隻是個單麵傳送的存在。
雖然第一次的商量後得出了這個結論,但大家都沒有放棄,也不是抱著必定是這樣的態度,他們還有些認為,或許還有什麼是被他們在驚恐驚慌的情況下沒有察覺的,或許在這個地方找找就能找到點線索。
沒錯,繼續待在這裡也沒有用,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這裡找到線索,隻要是蛛絲馬跡也好,同時還有吃的,他們都很久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一個個前胸貼後背的,但神奇的是,剛才碰到了那頭白熊,仍舊是能抬起腿跑起來,難道是,他們身上也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狀況?
進行了各種猜測都無法得到解決後,一夥兒打算在雪洞裡休息一晚,同時也打定主意,如果他們找不到食物,就一起把那頭熊給宰了吃。
當晚,墨希跟尤雪婷待在了同一個雪洞裡。尤雪婷是比價害怕的,不敢自己一個人待著,就希望到程甜甜或是墨希那兒去,能做個伴,但是程甜甜已經被那個蕭橙占領了,不管尤雪婷怎麼說都不肯讓出來,隻要就跟墨希一起了。
其實兩個人一起也有好處,至少是能有個照應,麵得出現了突發的情況,還不知所措。
不過,也可能是他們多心了,這晚上風平浪靜,既沒有風雪暴也沒有白熊襲擊,一切一切安靜得就像時間都停止了那般。然後天空還是灰蒙蒙的,第二日起來的時候也是灰蒙蒙的,讓人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醒來後,大家就開始分頭行頭,兩人一組在這個廣闊的雪地尋找出路還有食物,因為他們身上什麼都沒有,所以不敢走太遠,這次算是初次接觸這個雪地。
他們雖然都有手機,但早已經沒有了電源,目前也是什麼都沒有,所以也不敢探索太遠,隻是一會兒就回到了原地,然後彙報今天的收獲。
許是他們實在是走得太近了也沒有走幾步路就回來,所以並未找到任何出去的線索或是能填肚子的食物。
同時大家也發現了,就算是餓他們也能行動自如沒有說那種餓了幾天幾夜就全身無力的感覺,這實在也是無法理解的怪事之一。
有人說:“這是不是說明了我們就算不用吃東西也不會死。”
現在就連墨希都認為,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就算不吃不喝也是能活下去的。那麼現在他們隻要找到出口就行了嗎?
但是程甜甜說:“就算在這個地方我們不用試那麼那麼多白球呢,因為我那頭白熊突然搞襲擊,或是在我們雙人行動的時候突然攻擊我們其中一個人,如果我們打不過,被白熊吃苦了,也能不死嗎?我想,好像也不是這樣,那頭白熊,肯定是能殺得了我們,那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也有可能是餓死啊。”
這個說法也是有一定道理,於是一行人就決定像齊心合力把那頭白熊搞死了,然後再分組行動尋找離開這個詭異地方的出路。
當晚他們倆就是兩人一組在小洞裡休息,本以為也能像昨晚一樣相安無事,結果睡到大半夜的,忽然就聽見一道慘叫聲,這慘叫聲還有點熟悉,似乎就是今天說過話的那個人,等到墨希和尤雪婷爬起來往外麵一看,就見月色下一陣血光閃爍,隱約之中隻能看到一道黑影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