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姐姐為什麼嗎？”唐蓁低頭看他。
“小白的父母，就是死於天師之手。”
經過數百年的演變，所謂正直光明的天師，已經有一部分人走歪了，事非不分，濫殺無辜。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是鬼界至尊，去學習如何做天師？
嗬！
簡直笑話！
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小白眸中浮現黑暗的氣息。
唐蓁不好再問了，“對不起啊，小白，姐姐不該問。”
小二耷拉下的耳朵一動一動的，“蠢蓁蓁，你也猜到了吧，小白就是墨言。”
唐蓁一時沒在意這個皮小二的稱呼：“……嗯，小二，你家反派的愛好真令我無法想像。”
“你還調戲了人家，親人家，非禮人家……你猜，身為反派的他會怎麼對你？”小二的小人書都被某人沒收了，正記著某人呢。
“停！”唐蓁不敢聽了，眼皮子直抽抽。
墨言沒有應唐蓁，小小的一隻，已經有心事了，緊抿的唇線展示了他的不悅。
唐蓁悻悻然地清咳一聲，完全不想麵對殘酷的事實。
沉默了良久，她眼珠子一轉，“走，姐姐掙了錢，帶你去玩玩好不好？”
“姐姐怎麼掙的錢？好厲害！”小白仿佛不知道她的錢是怎麼來的，星星眼地望著她。
某人虛榮心爆表，“哪有很厲害，不過是忽悠青樓小姐姐……”的錢……
話沒說完，唐蓁立馬刹住，不敢再說了。
墨言不悅地抿了抿唇。
唐蓁……
這女人，果真是……輕浮。
青樓那麼肮臟的地方，她堂堂一個世家小姐居然……！
唐蓁可沒他想的多，畢竟她去青樓又沒做什麼，掙的錢也是她該得的。
她帶著墨言，在京城範圍內相對安全的地方逛著。
這個年代，娛樂的方式很有限，唐蓁也隻能和墨言去逛街了。
“糖葫蘆……糖葫蘆！”
小販的吆喝聲傳來。
唐蓁眸光一亮，買了兩根，遞給墨言一根，“小白，試試，很好吃的。”
墨言擰眉，看著糖葫蘆表層的糖漬，久久下不去嘴。
唐蓁卻直接一口咬下，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熟悉的味道讓她不禁彎了彎眼眸。
“真好吃。”
真的好吃嗎？
墨言嫌棄地抿唇。
但唐蓁那眉眼彎彎，眸子裡像是灑滿了滿天星光的樣子，他心神一動。
阿二悠然地躺在半空中，阿一去忙了，隻有他偷閒。
他雙手墊在頭下，雙腿交疊，笑的誇張，“哈哈哈，白癡女人，想討好殿下，也彆拿殿下討厭的東西來示好啊！”
殿下討厭甜食，討厭蔥，討厭胡蘿卜！
墨言的眼神若有若無地落在他身上，帶著危險的氣息。
頓時，他個二貨立刻安分了，整個人……呸，整個鬼站的直直的。
唐蓁：“小白不喜歡吃嗎？”
見墨言把糖葫蘆捏在掌心，卻動也不動，她不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