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女人吧,駱甜一開始覺得她很直率,現在也改變了看法,精明得不像正常人,狐狸成精似的,和網上的那些傳聞完全不一樣。
果然,也就隻有他倆能配對了。
駱甜搖搖頭,繞道上樓了。
賀西辭把顧緋抱回了臥室。
男人的懷抱溫暖又充滿安全感,顧緋一下子還真不想鬆開。
可惜他放下人就走,準備回他的沙發,顧緋在後麵叫住他:“賀西辭。”
賀西辭回頭看她。
顧緋歪了歪頭,“這麼豪華一個彆墅,你不是睡沙發就是睡帳篷,不覺得委屈嗎?”
且不說賀西辭早已習慣,在生命倒計時麵前,這些根本算不了什麼。
從昨天開始,人氣值的增長速度增加了幾十倍,在今天中午達到了巔峰。賀西辭現在已經無需擔心會受到生命威脅,他本身已經成為流量,每時每刻都有人氣值進賬。
而這一切,都與麵前的女人有關。
賀西辭微一挑眉,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漫笑道:“如果委屈怎麼辦,大小姐舍得把床讓給我麼?”
“那當然舍不得。”
“不過,”顧緋拉長了尾音,“這床這麼大,分你一半總可以吧?”
賀西辭呼吸微滯,目光變得滾燙了許多。
床上的女人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悠悠地晃著雙腿,眼眸清澈天真,卻在堅固的防護圍欄打開一道口,向他發出邀請。
可圍欄外逡巡的從來不是溫順的羔羊,而是喂不飽的惡狼。
“你這麼看我,怎麼好像我之前都在虐待你一樣,”顧緋幽幽歎了口氣,“我隻是覺得昨晚我們都睡一個睡袋了,睡一張床也不是不可以吧?賀西辭,我心軟的時間很短的,你再不答應,我就要反悔了。”
賀西辭說道:“不可以後悔。”
她很快就會知道自己招惹了一隻怎樣的野獸,不僅侵入她的領地,還會封鎖她的退路,不留任何反悔的餘地。
賀西辭一撩衣擺,把身上的短袖脫了下來。
修長的脖頸之下,是溝壑般的肌肉線條,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隱沒於運動褲的邊緣。
顧緋似乎被嚇了一跳,用手遮住眼睛:“賀西辭你乾嘛!”
賀西辭眼眸微挑,反問道:“昨晚抱著我衣服的時候,不是很理直氣壯嗎?”
一個晚上都沒還給他,壞心眼的小狐狸。
顧緋據理力爭:“我又沒強迫你,是你自己要脫的,取暖又不止加衣服一種方式。”
取暖不止一種方式,嗯,說得很對。
賀西辭笑笑:“看來是我誤解了。我隻是聽見你提到昨晚的睡袋,想幫大小姐回憶一下,你昨晚究竟是怎麼取暖的。”
顧緋蹬掉拖鞋,往床裡側挪了挪。
高大英俊的男人俯下身,手繞至她的後腰將她桎梏,攔住她後退的動作,強勢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如同海島潮熱的風一樣讓人頭暈目眩。
眩暈感仿佛洶湧的浪潮,床邊陷下一塊,賀西辭撐著手臂,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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