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注意到陸雲深麵露死灰的上車離開,韓景初滿意的推開了唐婉涼,離開了那個讓他感到不舍的軟唇。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唇很柔軟,像是沁了蜜汁似得軟甜,令他不舍——
兩人的唇畔分離時,唐婉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都不知道和彆的男人親過多少次了?還在這裡裝清純,你以為我和你的那些奸.夫一樣好騙?”韓景初不屑的笑著,目光觸及到她肩上仍然披著的屬於陸雲深的外套,委實刺眼。
“韓景初……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唇畔上還殘留著他薄唇的溫度,可是,現在耳邊卻聽著他對她的侮辱,仿佛剛才那個和她親吻的人不是他。
剛才……那是她的初吻。
“沒有?都被我捉現行了還狡辯?唐婉涼,你做的出來這種事情,還怕彆人說?如果不是我及時趕過來,現在你們該在做什麼不要臉的事情呢?嗯?”
韓景初惱羞成怒的將披在她身上的西裝,近乎野蠻的一把扯落在地,真是越看越礙眼。
“韓景初……你!無恥!”唐婉涼眼中露出委屈,發泄似得,狠狠的用手搓了搓唇畔,像是要擦掉對方留下的痕跡。
這樣的行為,落在韓景初的眼裡,更加讓他惱了!
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摟摟抱抱,她就樂意。他親她一下,她就充滿了嫌棄,迫不及待的要擦掉。
她,唐婉涼,到底有沒有把他當做她的丈夫?
“我無恥?我上一次就警告過你,不許這麼說你的丈夫,看來你還沒有長教訓是嗎?真正的無恥,你還沒有見識到呢!”韓景初惡狠狠的道。
想到上一次,唐婉涼咬緊下唇,果真有點怵了。
其實,她打從心底就害怕這個危險的男人——韓景初,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韓景初……你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是不是隻有折磨、羞辱我,才能讓你感到快樂?可是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我這裡也會疼,也會傷心啊……我是個人,不是個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