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室,韓景初把唐婉涼抱到床畔,小心翼翼的放下,深怕會弄醒了她。
剛準備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唐婉涼倏地醒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睜開,等到看清麵前的是韓景初時,眼神中立即露出戒備。
“韓景初……你……你要做什麼?”唐婉涼往後退,蜷起雙腿坐起,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質問道。
女人眼中的警惕,深深的刺到了韓景初——她就那麼防他……難道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你覺得呢?一男一女,在臥室的大床上,你覺得,我想做什麼?”韓景初挑了挑眉,邪肆的笑著,笑意不達眼底。
“你……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說了,我不要……我說了……”蘇薇安,這三個字,像是卡在了喉嚨裡,令她感到悲哀的說不出口。
每一次,都要用丈夫初戀的名字,去作為求饒的擋箭牌,令她感到不恥。
“不要?嗬!你不就是喜歡玩欲擒故縱這一招嗎?一年前,你還說絕對不會嫁給我,後來呢,是誰不要臉的硬要嫁進韓家?”
韓景初盯著她,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女人兩側的床畔,幾乎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唐婉涼圈在兩臂之內。
唐婉涼皺著眉,除了搖頭,她居然連否認的字眼都說不出來。
一年前,唐家瀕臨破產,如果她不嫁入韓家,拿到五千萬的聘禮,唐家就是直接等死。
唐家養她,救她,母親何媛儀當時就跪在她麵前求她,她不可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