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初和許銘出了韓氏大門,傅斯寒已經等在門口了,上車後,韓景初將電腦放在傅斯寒前麵說道:“跟著這個。”
傅斯寒便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當韓景初看著唐婉涼的位置最後停在了離韓園不是很遠的郊外的一個荒廢的工廠,韓景初緊張的額前已經滲出了細汗,紅著眸子吼道:“傅斯寒,快點,許銘,報警。”
而另一邊的唐婉涼,當她剛出韓園一小段路,就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車真的停在那裡,長呼了一口氣,便走了過去。
等唐婉涼快要走到車子旁時,車門已經被打開了,唐婉涼腳下頓了一下,還是抬步上了車。
車上四個男人,都蒙著麵,唐婉涼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一上車便收了唐婉涼的手機,直接關機,唐婉涼心裡越來越害怕,但她知道就算她要下車,這些人也不會讓她下的。
當車子駛離韓園,走了沒多長時間,窗外便越來越荒涼,唐婉涼的手心不斷有汗水滲出,心也跳的越來越快。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處,四個男人下車後,其中一個便將唐婉涼從車裡扯了,把她推進了工廠的大門。
空氣中因為潮濕,已經有了發黴的味道,周邊的機器也已經鏽跡斑斑,光線陰暗,唐婉涼有了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正當唐婉涼環顧著四周,蘇薇安嘲諷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唐婉涼,我不得不說你膽子可真大,還真的一個人跑來了。”
唐婉涼轉過身,便看見蘇薇安逆著光坐在輪椅上,想到兩個人小時候的情義,如今卻以仇人的方式見麵的時候,唐婉涼還是有些許的心痛。
唐婉涼穩了穩情緒,繼續說道:“連殺人凶手都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約受害人家屬出來,我為什麼不敢來?”
蘇薇安一聽唐婉涼提她殺人這件事,額前的青筋立刻顯現了出來,咬牙切齒,卻又得意的說道:“唐婉涼,我倒要看看稍等你還能不能這麼伶牙俐齒。”
蘇薇安說罷,朝身後的四個男人揮了揮手,那四個人便向唐婉涼衝了上來,唐婉涼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手腕還是被鉗製住了。
唐婉涼掙紮了好幾下,也掙紮不開,而蘇薇安已經轉著輪椅,一臉陰笑的來到了唐婉涼麵前。
下一秒蘇薇安便伸出她塗著黑色指甲的手掐住了唐婉涼的脖子,在一點一點的用力,唐婉涼在使勁的掙紮,但她的力氣也抵不過四個男人。
就當唐婉涼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去呼吸的時候,蘇薇安狠狠的一把甩開了她的手,但指甲卻在唐婉涼的雪白脖子上刮下了四道血痕,掐痕也顯得尤為明顯。
蘇薇安接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在空蕩的工廠回蕩,像一個女巫一般可怕,唐婉涼覺得後背一陣涼風襲過。
蘇薇安停止了笑聲,眼神憤恨的盯著唐婉涼,卻笑著說道:“怎麼能讓你這麼輕易的就死呢?我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滋味,那感覺一定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