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涼看到韓景初盯著她看,高傲的說道:“看什麼看,你胃不好,不能喝酒,老老實實給我喝飲料。”
韓景初看著唐婉涼對他指來喝去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緊緊抿著唇,沒有再說話,好,他忍,看明天他怎麼好好修理她。
這時顧詩詩又按耐不住了,指著唐婉涼急忙控訴著說道:“涼涼,你看,你還說你沒和韓景初約定床上協議,看韓景初都被你給壓的服服貼貼的了。”
在顧詩詩的認真觀裡,女人能製服男人的唯一的殺手鐧就是床上的那點事,如今唐婉涼和韓景初的表現讓她真是不得不懷疑。
許銘也因為唐婉涼的一句話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會用這種口氣跟他家總裁說話,更神奇的是,他家總裁竟然沒有生氣,沒有反駁。
許銘覺得他今天真是刷新了對唐婉涼的認知,以前他知道唐婉涼在韓景初心裡的有著重要的地位,但沒想到現在唐婉涼可以如此輕易的壓製住韓景初,他真是越來越覺得唐婉涼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許銘想了想,算了,反正也沒他啥事,他就當在這看好戲了,想罷,許銘也便放鬆下來,當一個敬業的吃瓜群眾。
唐婉涼瞬間就被顧詩詩給打敗了,白了顧詩詩一眼,故作生氣的說道:“詩詩,你再亂猜我可生氣了。”
顧詩詩剛想說話,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唐婉涼和韓景初的事,她和唐婉涼在這扯什麼嘴,也便悻悻的閉了嘴。
韓景初看著唐婉涼被顧詩詩說的有點吃癟的樣子,心裡才稍稍舒服了一點,韓景初突然覺得自己好腹黑。
吃過飯後,韓景初和唐婉涼開車回了韓園,而負責送顧詩詩的大任自然就落在了許銘身上,許銘開了自己的車將顧詩詩送到了公寓樓下麵。
顧詩詩下了車,衝著車內的許銘笑了笑說道:“謝謝你送我回家,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注意安全。”
許銘笑了笑,說道:“嗯嗯,好,那你上去吧。”顧詩詩向許銘擺擺手道彆後,便轉身向公寓樓門口走去。
許銘看著被路燈的燈光籠罩著的顧詩詩,突然一股彆樣的情愫劃過心房,突然想到顧詩詩說讓他注意安全,但顧詩詩不知道的是“注意安全”這四個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說過了。
顧詩詩向前走著,也感受到身後許銘的目光,顧詩詩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會走路了,也幸虧自己已經到了公寓樓門口,顧詩詩便快速走了進去。
等顧詩詩上了樓,打開燈,想看看許銘走了沒有,走到陽台處透過窗戶便看見許銘的車還停在那裡,但在她出現在陽台上的那一刻,車子發動,緩緩駛離。
顧詩詩心裡疑惑,他遲遲不走是因為想要確定她回到家嗎?顧詩詩雖然心裡不確定,但唇角的弧度還是慢慢放大,難道這就是被一個人關心著的感覺嗎?她似乎並不討厭,相反還有點喜歡這種被人關心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