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初沒有回答鄧副局的話,看著緊關著的檢驗室門,沉沉的說道:“鄧副局,屍檢結果出來了嗎?”
鄧副局也看了眼檢驗室的門,皺了皺眉頭,輕輕搖了搖頭,接著看著韓景初說道:“韓總放心,我相信蘇薇安的死不會和你還有夫人沒有關係,我們會查清楚的。”
因為鄧副局的一句話,站在韓景初旁邊的傅斯寒和許銘睜大了眼睛,什麼?蘇薇安的死還能和韓景初,還有唐婉涼扯上關係?
傅斯寒和許銘將韓景初拉到一邊,傅斯寒低聲問道:“韓哥,你還不打算跟我們說嗎?蘇薇安的死怎麼會和你,還有小嫂子扯上關係?”
韓景初這才緩緩開口,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傅斯寒和許銘,傅斯寒第一次知道去看望個犯人都還有這麼大的風險。
許銘看了眼韓景初,緩緩開口說道:“韓哥,那現在你和總裁夫人就是被懷疑的對象了,有沒有人能證明……”
傅斯寒聽許銘這麼一說,嫌許銘說的就是廢話,打斷了許銘,看著韓景初一本正經的說道:“韓哥,我覺得這件事絕對是有心人所為,故意給你使的絆子。”
韓景初毫不客氣的在傅斯寒頭上狠狠打了一下說道:“不是彆人給我使得絆子,難道還真是我和你小嫂子害的蘇薇安?”
傅斯寒抱著頭,往後跳了一步,一臉憋屈的看著韓景初,許銘看到傅斯寒被韓景初給打了,偷偷的笑了笑,緩緩說道:“嫌我說的是廢話,你說的還不也是廢話嗎?”
傅斯寒瞪了一眼許銘,也沒有再說話,這時檢驗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行人湊過去,韓景初三人也快速走了過去。
醫生看了周圍的人一圈說道:“死者的體內被注入過多的作用於交感、副交感神經係統的藥物多巴胺,引起交感神經和迷走神經過度興奮,導致心臟自律性變差、興奮性發生劇烈變化,所以會造成猝死。”
等醫生說完之後,警方那邊立馬就有一個人指著韓景初說道:“絕對就是韓總給蘇薇安注入了這種藥物,想致蘇薇安於死地。”
等那人說過話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韓景初身上,韓景初皺了皺眉,剛想說話,傅斯寒便上前衝著那人的臉就是一拳,憤怒的罵道:“你有證據嗎?誰讓你胡說的?”
那人也不怕死的繼續喊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當時牢房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蘇薇安突然因為藥物猝死,不是他們是誰?”
傅斯寒怒氣更甚,舉起拳頭要砸下去,一旁的許銘快速將傅斯寒拉住,勸說道:“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彆激動。”
傅斯寒看了一眼許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轉頭走到了韓景初身邊,韓景初黝黑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緒,拍了拍傅斯寒的肩膀,沒有說話。
韓景初知道,雖然現在這些人嘴上不說是他做的,但是肯定在心裡已經認定蘇薇安的死就是他和唐婉涼所為,韓景初也無所畏懼,他沒做過的事,彆人沒有那個機會將這個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鄧副局走過來歉意的看著韓景初說道:“韓總,現在死者的死因已經查出來了,等案子審訊的時候我們再叫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