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麵麵相覷,他們都怕得罪蘇柔,然後自己的工作就不明不白的丟了。畢竟蘇柔家裡權勢、人脈什麼都不差,要收拾一個公司的小小職員肯定是輕輕鬆鬆的。
蘇柔被人搶白,臉色頓時不好看,“你們……我不就是看你們著了魔,然後叫了一下嘛 至於這個樣子嗎?”她開始裝無辜,洗清自己說的話。
而那些同事並不買賬,“現在你無辜啊,那剛才你那麼頤指氣使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呢?嗯?”還是剛才的那個同事。
“枉我以前還覺得是瑾年不喜歡你,針對你,還覺得你很無辜,現在看來,你不過就是一朵白蓮花。”他嗤笑一聲,對著蘇柔冷淡的說道。
蘇柔頓時下不來台,紅著臉,不說話。蘇瑾年被他們吵得連工作都不能好好完成了。
要是換一個環境,看見蘇柔這個白蓮花被人這樣嘲諷,肯定會大笑三聲,說蘇柔活該。
現在蘇柔是被人嘲諷,但是已經把她影響到了,所以她隻得站出來,“乾什麼呢?工作都很少?嗯?”蘇瑾年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
“我想起我有個文件需要複印,我先走了。”這位女同事說完就趕緊走了,其他人也跟她一樣作鳥獸散。
隻留下了蘇柔和蘇瑾年麵對麵大眼瞪小眼,蘇柔眼裡帶著怨恨,“蘇瑾年,又是你。”她簡直想掐死蘇瑾年。
蘇瑾年嗤笑一聲,“蘇柔,你自己作,怪得了誰,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她真是沒搞懂蘇柔的腦回路。
蘇柔咬著牙齦,捏著手掌,突然怪異的笑起來,“蘇瑾年,就算你能把這些同事的心都收買了,又能怎麼樣?我的爸爸媽媽依舊是我的爸爸媽媽,你占了我的位置十多年,該是還回來的時候了。”她知道這是蘇瑾年的痛處,既然蘇瑾年讓她不高興了,那她也不能讓蘇瑾年高興。
“蘇柔。”蘇瑾年歎了一口氣沒有和蘇柔爭辯,隻是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蘇柔。
看著蘇瑾年對她表現出這種模樣,蘇柔心裡咬牙切齒,恨不得抽蘇瑾年一巴掌。
蘇柔突然之間平靜下來,“蘇瑾年,我們走著瞧,看到底誰能贏。”蘇柔笑著對蘇瑾年說道。
她說完轉身離去,不再看蘇瑾年一眼。
“這個蘇柔,真是無聊,真是無理取鬨。”蘇瑾年歎氣,蘇柔雖然和她勢如水火,但她其實是不恨蘇柔的,連她自己都已經開始相信自己不是蘇家的孩子。
而自己鳩占鵲巢十多年,蘇家真正的千金蘇柔因為自己,流落街頭,貧困多年。
自己其實真的欠她,真的欠她很多。
“請問是蘇小姐嗎?這是您的花,請簽收。”快遞員這樣說道。
蘇瑾年驚訝地張著口,“我的,你是不是搞錯了,誰會送我花?”她表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