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冷俊生,這個在Z國隻手遮天的男人,掌握了太多人的生殺大權。這一次,他認栽了。
冷俊生轉過頭,優雅地擦了擦剛剛打過男人的手,仿佛嫌棄一般的抖了抖:“用儘一切辦法,往死裡整。”與冷俊生不熟識的人倒以為他是在說玩笑話,但華遠知道:這個男人,愈是平靜優雅就愈是恐怖殘忍。
但華遠不禁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麼,讓這個隻手遮天的男人如此憤怒呢?“沒錯,是蘇瑾年,他不該動蘇瑾年。”顧染墨說出的話讓人感覺像是落入了冰窖裡,不寒而栗。華遠也是識趣的沒有再講話。
確實,一旦是涉及到蘇瑾年的事情,這倆個人永遠都是無法冷靜下來的,當下唯有快點把這個男人解決了。
“去,問問這裡的人,要了他的命,錢要多少給多少。”華遠對身邊的小弟吩咐道。小弟一溜煙地消失在視線中。局子裡異常的安靜,掛在牆上的掛鐘有條不紊的轉著,嘀嗒嘀嗒,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華遠也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用指甲敲擊著桌麵,發出“得得得”清脆的聲音。
小弟終於來了,卻麵露難色:“遠…遠哥,這個男人不好搞,背後勢力挺大,想要弄死他有點難,怕是會惹上仇家。不如我們先把他關到局子裡,再慢慢折磨他。”華遠的臉色也慢慢舒展開,嘴角一扯:“這也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還真是個幸運兒呢,這種搞不死的人,一般都是會得到眷顧的,這麼幸運的人,是該好好玩一玩了,也不知道俊生是怎麼想的呢,是不是與我心有靈犀。”說罷,華遠打通了冷俊生的電話。
“俊生,這個男人有點背景,一時半會怕是弄不死。但既然他有這個命好好活著,那不如我們給他慢慢送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你心尖尖上那個人的仇也該得報了。”華遠輕快地說到。
冷俊生皺著好看的眉頭,卻又是無可奈何地說道:“嗬,如此這般倒是便宜了那男人。要我說,動了蘇瑾年一根汗毛的人,都得死。難不成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什麼人是能碰的,什麼人是不能碰的嗎?”
“對了,多加派幾個人手,加強對那丫頭的保護,那丫頭真是不讓人放心,一時半會沒盯著就被人欺負了。”冷俊生話語中帶著嫌棄,卻無不流露出對蘇瑾年的心疼與疼愛。
華遠俊眉一挑,調侃道:“知道啦,你的女人,你哥們我還不得好好保護。放心吧,我會派人盯著。”
一番功夫下來,法院最終的審判結果是六年有期徒刑,但這嘛,僅僅是表麵。他將要麵臨的是無止儘的折磨,然後在獄中屈辱的死去。至於男人手下名叫“蒼雄”的勢力,自然是被華遠收歸名下了。
聽路過局子的人說,這局子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些陰氣,夜夜聽到男人淒慘的叫聲,連綿不絕。局子周邊的人們心中惶恐,便請了道士做了幾場法事,起初並不見效,但這慘叫持續了六年,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人們倒以為是這些法事起了作用,隻是效用過慢罷了。鄰人相問,依舊是無法得知,人們也隻能是互相勸告,晚上少出門,避免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了身,沾了晦氣。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隻有華遠這些人知道,是那個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