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鑽在被褥裡,打算裝死。
她聽見楚璟燁的腳步聲,一聲聲靠近,走到了床榻邊。
林秋晚被褥捂的嚴實,蓋住了半張臉,側身撅著屁股一動不動。
她不動,半晌楚璟燁也沒動。
她聞見了楚璟燁的味道,靠的更近了。
林秋晚臉越來越紅,燕楚白日夜裡溫差極大,這會已經是晌午了,外麵熱的不行,她蓋著厚被褥,脊背熱的發毛。
似乎能聞見楚璟燁的氣息。
林秋晚翻過身慢慢睜開眼,抓著被褥,瞧著楚璟燁。
楚璟燁彎腰垂頭看她,確實靠的很近。
林秋晚很心虛,雖然楚璟燁可能不行了這個觀點是桑梓提出來的,但她確實跟著懷疑了幾句,也不知道楚璟燁聽了多少。
楚璟燁一臉笑意,垂眼笑看她裝模作樣。
“怎麼這麼沉不住氣?還以為你能再裝會。”
林秋晚忽的一愣。
相似的話,她好像在很久之前就聽楚璟燁說過。
不過那時候戲謔更多,惡劣更甚,此刻更像是揶揄。
林秋晚尷尬又心虛,縮著腦袋坐了起來:“隨口一說,你彆當真。”
“我當不當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不會當真。”
楚璟燁坐到床邊,微微挑眉。
他伸手,拉過了林秋晚的小手,放在掌心裡揉捏。
男人都奇怪的很,不愛的時候滿身抗拒,連對方話都不想聽,等動心淪陷之後,隻是單單坐在一起,就會想要觸摸更多,讓對方沾染點自己的味道。
倒像是野獸標記領地的本能。
楚璟燁頭一次有這種感覺,與其說是探索林秋晚,更不如是探索自己愛的本能。
林秋晚臉紅,小聲又扭捏:“沒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