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帳內的林秋晚哪裡能接受睡錯人的事實,這會衝出來就要撞死。
楚璟燁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懷裡。
“林秋晚。”
他沉沉叫林秋晚的名字,挑眉說道:“已經睡錯了,怎麼都改變不了,不如我帶你去聽聽這對狗母子在商議什麼,你再決定要不要死?”
話是問的,他手上已經簡單整理好衣服,又給林秋晚包了披風,從頭包到腳,嚴嚴實實的抱著,出了門。
林秋晚掙紮不開,又覺得丟人,恨恨想著自己如何以死明誌才能不辱林家門楣,而後就聽見窗裡的老太太在和楚時修商議。
老太太問楚時修昨夜去了哪裡,楚時修老實回答去了柳如螢處。
老太太又問楚時修如何打算,楚時修咬牙切齒說立馬和離。
老太太冷聲問:“那嫁妝呢?”
楚璟燁再怎麼說也是楚家人,新婚夜鬨出這麼大的事情,林秋晚逃不了林明峰的懲罰,他們楚家也徹底完蛋,彆說嫁妝,怕是隻能得到口水。
“老大想要的東西,誰能擋得了?”老太太氣的胸口起伏。
楚時修沒辦法,隻能問。
“那母親怎麼想?”
“老大不是說再給你養兩天?估計他自己也害臊,還要處理些事情,趁著這幾天,你抓緊把那些嫁妝轉到我們自己手裡。”
母子二人竊竊私語。
林秋晚臉色越聽越白。
後來楚時修再回來的時候,果真說了,願意把這綠帽子帶著,直接否認了林秋晚是他求娶來的妻子,隻說幫楚璟燁養幾天女人,但是養女人要費錢,嫁妝的事情不可能再回頭。
楚璟燁攬著林秋晚坐在床榻邊,緊緊把人護在懷裡,朝著楚時修揮揮手。
“知道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