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意思,就是不談了?”
林秋晚坐在楚璟燁的身上,都給氣笑了。
楚璟燁是個危險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禁忌,林秋晚已經不能從中得到利益,還憑白冒著被楚璟燁懷疑的危險,不劃算。
“談判可不是你這般的談法。”楚璟燁揉著林秋晚腕上剛剛被他咬出來的牙印,笑的風流:“你幫我,我幫你,我們明明很合拍。”
楚璟燁親了親林秋晚的手腕,溫柔繾綣,聲音低沉:“還是說,你已經試過了信王,發現他比我能給你的更多?”
明明是調笑的口吻,林秋晚卻聽的脊背上汗毛倒豎。
“沒有。”
“沒試過?還是有彆人?”楚璟燁還在笑,那雙比尋常人墨色更重的眸子泛著光,血腥又撩人。
林秋晚皺眉,抬眼看著楚璟燁。
她忽然笑了,學了楚璟燁五分的惡劣,挑眉說道:“大哥這麼舍不得我?難道愛上了我不成?”
她生的明豔逼人,五官裡自帶著淑良端莊,平日裡被訓誡規矩,養的固執古板不懂變通,動作也是小心的遵循女子章程,很難生動。
楚璟燁見過林秋晚假惺惺討好溫柔,氣急了皺眉瞪眼,床上眼睛濕紅婉轉喊他名字的模樣,今日才發現,他更喜歡林秋晚如今的模樣。
溫柔嫻靜,端莊舒雅的外皮下,是惡劣瘋狂,你死我活的本性。
“確實。”楚璟燁拍了拍林秋晚的屁股,挑著眉意有所指:“挺愛、上、的。”
論不要臉,林秋晚還差點意思。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桑梓端著水盆回來了。
談來談去,楚璟燁看起來都不像要談的意思,林秋晚也乾脆,麻溜的從他身上爬下去:“不談了。”
她忘了那盞粉瓷杯子還在身上,這會隻聽見一聲脆響,杯子摔的四分五裂。
林秋晚垂頭,有些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