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有人會給我去要回來。”
桑梓一愣,沒明白。
林秋晚手執白棋,在棋盤上大殺四方,正收著吃了的黑子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黑子收儘,門被推開,楚時修興衝衝的進了門。
“秋晚。”
“相公。”林秋晚抬眼,笑的柔婉。
老太太教育兒孫,男子不得沾手內宅之事,所以寧安伯爵府這幾日的巨變,絲毫沒影響到楚時修,他忙著每日跑信王府,隻覺得自己馬上要乘著信王的勢頭飛黃騰達了。
“你快梳洗一番。”楚時修難得的殷勤,甚至接過桑梓手裡的水盆,親自給林秋晚擰了手巾,討好的遞過來。
“今晚信王請我們夫婦二人去他府上赴宴。”
他目光灼灼,難掩興奮,不知道是對林秋晚,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真的嗎?信王殿下這是要提拔相公了嗎?”林秋晚忍著惡心,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楚時修更高興了,人也擺出了不同於往日憋屈的強調,大搖大擺的說道:“這是殿下抬舉我。”
林秋晚收了棋子站起來:“殿下親厚,我們夫婦二人定要隆重一些,桑梓,把我那套點翠頭麵拿出來,我不能丟了夫君的臉麵。”
桑梓一愣,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了是誰幫林秋晚要回那套頭麵。
她跪了下來,聲音足夠屋內三人都聽見:“二少夫人,您的那套點翠頭麵,前日被小小姐拿走了……”